其拉了過來。
立好了墓碑,丁家母子及劉成、安有福、石大牛等人便點了香燭,奉上一應貢品,開始祭拜。
「夫君,陳大帥許諾的撫恤田土已經發放了,以後妾身和傑兒便住在這裡,時時守著你,守著這片你用性命換來的田土,總會把孩子養大成人,好為丁家傳宗接代的……」
焚燒紙錢的煙塵中,丁家寡婦嗚咽的女聲間雜期間,劉成等丁克己的同袍盡皆流露出了感傷的情愫,而與丁克己最為親近的安有福和石大牛更是虎目含淚,一道道劃過臉頰,追思著這位陣亡了一年多的老大哥當初給予過他們的幫助和彼此之間的友情。
丁家母子下拜磕頭完畢,便輪到了劉成,不過劉成乃是丁克己生前的上司,自然不好磕頭祭拜,便鞠了幾個躬,而安有福、石大牛等人則直接在墳前叩拜。
訴說著這一年多軍中的軼事,以及從天台山出發後明軍的歷次交戰,丁克己的戰友們在追思過往的同時也在感傷於先他們一步已經離開人世的同袍。直到良久之後,眾人從丁家離開,前往永康縣城裡的一個小酒館,就連已經確定駐軍於此的安有福也不例外。
深夜,酒館的東家早已睡下,而劉成、安有福和石大牛等人卻還在喝酒,只是苦了那小夥計還趴在曲尺形的大櫃檯上打著瞌睡。
只不過,此刻的桌子上,除了劉成以外,只有一個曾經在他麾下計程車兵還在與他這個曾經的直接上官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其中聊到的最多的還是分授田畝,以及軍功授田的事情。聽著劉成這個已經半隻腳跨進了高階軍官大門的老上官將流傳於他們這個階級才有機會知道的內情娓娓道來,只聽得那個曾經計程車兵激動不已,連連向遠在金華府城的陳文和當面的老上官劉成敬酒,彷彿這樣便可以表達他的感激之情。至於其他人,則全部醉倒在桌上,打著此起彼伏的哈欠,以此來作為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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