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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清軍打定了主意使用車輪戰取勝,但是每一次的輪換卻是連火器隊一起輪換,鳥銃手不提,弓箭手完全可以集中起來拋射,顯然是清軍的軍官對如何使用還不甚熟悉,或者是他們根本不願意去指揮別人部下,也不願意將自己的部下交給別人指揮,才會導致這等情況的發生。

仔細想來,若非是這許多,同樣的編制,他們可能根本撐不到清軍崩潰。不過,這贗品就是贗品,在真跡面前做得再好也是一堆垃圾。

「那幫雜碎,真特麼夠不要臉的!」

大半年未見,再見卻是在傷病所,馮彪早已看望過了他那個哨的每一個傷兵,此刻便坐到床邊上與安有福聊了起來。直到良久之後,馮彪已經萌生了回去巡營的念頭,卻聽到了外間一陣的嘈雜,緊接著那嘈雜的來源便進入了這間大帳篷。

「大帥!」

陳文擁有臨海伯的爵位,但是在軍中他卻不允許如此稱呼,麾下的軍官士卒只可以用軍職來稱呼,這是他用以強化軍中階級觀唸的方法之一。效果還不明顯,但是稱呼卻貫徹了下來。

「大帥。」

「安千總,不必起來,好生休養。」

剛要起身的安有福被陳文重新按了回去,躺在床上看著陳文,這讓他有些不太自然。

「不愧是追隨本帥多年的老人兒,這一次做得很好,本帥很是欣慰。」

「回稟大帥,皆是那兩個局計程車卒訓練得當,在戰場上奮勇作戰的緣故,卑職不敢居功。」

那兩個局有兩個哨是來自於安有福曾經任職的永康縣駐軍,而另外六個哨則是原本的東陽縣駐軍。這些陳文都很清楚,同時更加清楚的則是東陽縣原守將劉成是安有福的老上司,而永康縣的駐軍守備雖然在叛亂中與這個部下一起演了出戲,但也在平息叛亂後丟了守備的官職,被調回老營去做訓練官。

安有福的這話裡面,有話啊。

「有功必賞,有功必糾,這是戚少保之軍能夠無敵於天下之根本,也是本帥從在大蘭山開始便一再強調的。安千總,傷好了,本帥有一個新的營要交給你來帶,好作!」

聽到這話,站在一旁的馮彪立刻為他這個老兄弟感到高興,成為營官,一躍而入高階軍官的行列,這是天大的好事,可是眼前的受賞之人卻是一陣黯然。

「可是,大帥,卑職以後可能連走路都不太方便了……」

「好好養傷,其他的無須你來操心。」

不就是個跛子將軍嗎,歷史上又不是沒有。況且某些人總統都當得,這個很有潛力的部將繼續領兵有什麼不正常的。

離開了傷病所,走在回返中軍大帳的路上,陳文不住的想到,這一戰他和陳錦犯下的錯誤都不少。陳錦過於高估了他麾下那些清軍的能力,而他則沒有做好情報工作,導致了對督標營的變化一無所知。

至於最後利用空心方陣來實現步騎配合對抗優勢騎兵,其實也有一些值得商榷的地方存在。

清軍的騎兵分屬各部,陳錦派來帶隊的那個親信騎將一見面就在第一次交鋒中死於亂軍,否則清軍騎兵不會顯得如此笨拙。而他的空心方陣,兵力還是太少,不夠厚重,一丈五尺的長槍彌補了一些劣勢,但實際上清軍的騎兵若是再精銳一些,且能夠實現統一的指揮的話,或許想要拖住清軍那段時間他還要付出更多的傷亡,甚至是代價。

這一次,運氣站在了他的一邊,但這也是在長久的訓練積累下來的實力的基礎上,以及此番前來的清軍自身存了問題才可能實現的。

不過,這並不妨礙陳文此刻的歡愉。

「你看,同樣都姓陳,做人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等抓住了陳錦,親口問問他,不知道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嗯,最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