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陳文在炫耀他的強大,勸永曆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只是每每想到國事如斯,永曆便垂淚太息,總覺得是對不起大明的列祖列宗。
「愛卿,算了,他現在還是遵奉著朕為天下共主,沒有打出自立的旗號。咱們君臣相得,也並非沒有機會的,現在出師無名,真的沒有必要去做這等讓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陛下,臣,臣……」
李定國抬起頭,看著流下了淚水的永曆,一雙虎目中也是湧出了熱淚。君臣二人相對無言,良久之後,永曆抑制住了淚水,才緩緩與李定國說明他關於陳文的一些想法。
「愛卿,朕這幾天始終在想,他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卻遲遲不肯與朝廷撕破臉。哪怕是這一次,他攜著大敗孫可望的聲勢,完全可以就此殺進雲南,逼朕禪讓於他,又何苦只是在貴州搜颳了一遍後就退回到湖廣,依舊奉朕為主。」
永曆的這個疑問,其實也是李定國此前就在想的,陳文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是一個忠臣的樣子,起碼跟他是不一樣的。但是比之孫可望,陳文每年的貢品從未有拖延過的,李定國記得他剛剛到安龍接駕,永曆賜宴時他就吃過用景德鎮的瓷器盛放的金華火腿肉片炒制的菜餚,就算是到了今時今日這般田地,拿著奏疏和罪狀來威脅天子,卻也是和貢品一起運過來的,著實是讓人有些不解。
「這些事情,朕思來想去,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其實他還是缺了一些東西,所以才會繼續如此。但也虧他沉得住氣,否則就算是他逼著朕禪讓了,也不過是個放大版的孫可望,天下藩鎮和民間的仁人義士不會服氣,其未來亦可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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