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每一劃都記清楚了,這是到了戰場上必要用到的字。」
說著,那個負責教授識字的申先生便拿起炭筆在白板上把這個鑲字又一筆一劃慢慢的寫了一遍,好讓下面的那些軍官們能夠記清楚。
下面的軍官們原本對識字課都還是心存戒懼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返回來,這位姓申的先生似乎沒那麼不好說話了,教授識字也比以前生動許多。
就像這個鑲字,在坐的幾個沒有完成這一期學業的老學員還記得,四省會剿之前這位申先生就是直接把字一寫,也不解釋,更不像現在這樣還告訴這是韃子八旗裡起碼四個旗是要用到的字,就那麼乾巴巴的讓記住了就完,轉天檢查記不住的就罰。而現在,不只是寫得比以前細緻了,還填了一份解釋,只是那份含著快意的咬牙切齒卻還是讓人感到些許不解。
「這個申先生是個寧波人,耕讀傳家,父母早亡,跟妻子相依為命,後來杭州駐防八旗進駐寧波,一個軍官把他妻子給搶去做妾,當地的官府也不敢管,他就跑到了四明山投軍。不過這人是個酸秀才,不比只比他早一個多月來投的顧總軍需官和齊總軍法官,侯爺就給他尋了個教書的營生。」
說話的人便是劉成,上一次金華守城,他帶著一眾新兵死死守住了通遠門北面的那個路口,打完了那一戰,身上多處傷口,不過都是較輕的皮肉傷,這一個月下來也能下地走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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