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甚是。」
「臣附議。」
「臣附議。」
「……」
一眾親信官員的附和之聲幫孫可望把調子定了下來,剩下的就是細節上的事情了。忙忙碌碌了好半天,封賞什麼的也都準備了妥當,而孫可望的使者則會先行一步,前往安龍,而後再讓陳文的使者去拜見,一如曾經那般。
折騰到了很晚,雷躍龍才返回到了家中。他是行營大學士,雖說下面的幾個尚書都是孫可望的親信,但卻依舊是以他為主,哪怕只是表面上,他也得到最後才能離開。
沒進家門,正妻和兒子就已經在等待了,待到他回來了,更是殷勤的服侍起來,與平日裡沒有兩樣。
往常回來,雷躍龍總要和兒子聊上一會兒,這時正妻便回到房中,只留下他和他的兒子坐在一起談談國事,也是雷躍龍教子的一種手法。
「父親大人,孩兒記得,當年西寧王擒獲逆賊陳邦傅,秦王殿下也是自行處斷,將陳邦傅父子剝皮充草示眾,現在到反咬起了秀國公,看來……」
「君子敏於行而訥於言,知道了就行了,傳到外面是要惹到禍端的。」
「孩兒明白。」
兒子拱手行禮,雷躍龍也安下些心。他的這個兒子,別的方面還差著,守口如瓶卻是做得到的,這也是他願意用國事和朝政來直接教他的原因所在。
當年李定國殺入桂林,逼死了孔有德,順帶著將曾經妄圖劫永曆降清,誘殺朝中悍將宣國公焦璉的慶國公陳邦傅父子也抓了回來,可謂是大快人心。獻捷到了秦王府,孫可望自行處斷了陳邦傅,根本沒有經過永曆。後來御史李如月彈劾孫可望擅殺勛臣,全然不顧陳邦傅的所作所為和降清的現實,結果反遭孫可望殺害,其中多有永曆朝廷和秦王府爭權奪利的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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