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能夠聽得分明。
「從桂林大捷的訊息傳來我就已經該去死了,可笑還自欺欺人的認為是陳文串謀的騙局。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啊,現在尼堪死了,那下一步該是孫李交惡了吧。」
酒液已無,桌上的菜色卻一筷子也沒有動過,陳文從未苛待過他,可是曹從龍卻很清楚,這位曾經被他在背後捅過一刀的傢伙絕非是什麼以德報怨的傢伙——這個傢伙對於他口中的那段歷史很是自信,就好像他真的親眼看見過一樣。而這份自信,也使得他堅信他做的是對的,也堅信著即便他曹從龍能夠活下去也一定會活在自責之中,身不如死。
「爆竹聲聲除舊歲,卻把新桃換舊符,新的時代已經到來。你贏了,陳文,我受不了再這樣煎熬的活下去了。或許你是對的,但是我並沒有錯,忠孝仁義是聖人的教誨,忠君難道有錯嗎,難道有錯嗎?!」
口中的喃喃自語說罷,曹從龍便晃晃悠悠的自椅子上站了起來了,一步三晃的走到一個突兀的凳子旁,爬了上去,緊接著便將早已打好繩結的一條褲帶套在了脖子上。
「高皇帝,我效忠的是您的子孫,難道這也錯了嗎?」
凳子倒在地面的聲音被城內的一片爆竹聲淹沒,油燈熄滅,屋子也徹底漆黑一片。而此時,子時尚未過半。
第六十四章 新春(上)
曹從龍死了,說文藝一點兒就是自掛東南枝,說明白了就自縊,用褲腰帶自縊是誰也防範不了的,陳文也沒打算責罰看守的人員,畢竟任誰也想不到這廝居然就連永曆七年的第一縷陽光都沒有膽量去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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