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和史密斯·羅一起驅車離開了。
但心情有些抑鬱了,參加這種活動,情緒肯定是受到影響的,回到家裡時,他在自家球場跑了十圈,又練了一小時球,還是無法揮去陰暗。
最終他躺在了草地上,閉著眼睛大口呼吸著冰冷的空氣。
女友弗拉達·賽丹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後,給他披上了外套。
十一月中旬了,天氣賊冷,這傢伙居然沒感覺到嗎?隨時可能會感冒的。
“弗拉達,”
“我今天從葬禮回來之後,情緒一直不對勁。”
“我總覺得生活不真實。”
“你告訴我,這不是夢,對吧?”
羅武裹著外套,坐了起來。
“親愛的,”
“這當然是真的,難道站在跟前的我是假的嗎?”
賽丹摸了摸羅武的腦袋把他抱進了懷中。
“我有些怕。”
“怕一覺醒來,這一切只是在做夢。”
“我怕孤獨。”
“一個人孤零零的,就像當初我一個人留在伍爾弗漢普頓。今天漢斯離開時,還有那麼多人送別,我當時在想,如果我離開呢?”
弗拉達拍了拍他的後背,“你想太多了。”
“不要亂想。”
“你有我,有父母親,有外祖父母,還有很多愛戴你的球迷。”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要離開,那麼足球就失去了他的上帝。”
自從羅武得到了球王系統以來,他的心情沒有這麼沮喪過。
“好吧,”
“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呢。”
“我不想像漢斯那樣,默默走完了一生,連個歐冠冠軍都沒有見到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