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就結巴好得差不多了。”
“這都行,你連破傷風的針都沒有打嗎?”身後護士的大眼睛瞪得圓圓的,不敢相信羅武以前居然是如此處理傷口的,不應該是醫務室或者醫院處理嗎?
“沒有打,我不是說了嗎,很快就好了。”羅武笑道。
女護士吐了吐舌頭,立即科普了起來:“可怕,那是你命大啊,萬一破傷風感染,可能會出現沒有力氣,頭昏,頭痛,煩躁不安等症狀。其次,會出現張口不開,牙關緊閉,頸部肌肉強直,形成腳弓反張,病情進一步嚴重的話,還會出現面色紫紺,呼吸急促,口吐白沫,呼吸困難,四肢抽搐的臨床症狀。”
羅武沒啥感覺,岡杜齊卻嚇壞了,滿臉驚恐地擺了擺手,“打住!”
“想想都恐怖。”
“我們不是隊長,隊長不是人!”
“還有,美女護士姐姐,請問我們隊長這一次打破傷風了嗎?沒有的話趕緊給他打一針,我們不想失去隊長!最重要是,我們還沒有學會黑人抬棺舞!”
羅武:……
“馬泰奧!”
“你找死!”
羅武嗖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狠狠的朝他的胸口拍了一巴掌,“你以為我打不到你是吧!”
“我特麼叫你嘴貧!”
他又敲了敲他的腦袋。
“還盼著我死啊?”
“黑人抬棺?”
“你特麼能說點好的嘛?”
羅武一陣炮轟。
岡杜齊最後只能求饒。
很快的,奈爾斯、蒙雷亞爾等隊友也過來了,阿森納一線隊的隊友幾乎都來了,除了幾個受傷比較嚴重的傢伙不方便來這裡。
薩卡也來了。
不過臉上的表情明顯舒暢了很多。
估計是把閨蜜的事情解決了吧?
“解決了?”羅武也沒具體問解決了什麼事。
薩卡點了點頭。
羅武很欣慰:“解決了就好。”
“腳恢復得咋樣了?”
薩卡答道:“遠著呢……”
“這個月是指望不上了。”
羅武白了一眼,大家都傷了,還能指望誰?
“史密斯那傢伙呢,今天沒見他,又跑到哪裡鬼混了。我還是辦理出院手續吧,我可不願意待在醫院裡。”
他沒有回到輪椅,反而摟住了岡杜齊的胳膊。
“馬泰奧,幸虧你是在聯賽盃中紅牌,聯賽不受影響,這一次要靠你了。”
“這一場我們還是在主場作戰,我覺得拿下伯恩利問題不大。我不在,你得像個大將的樣子,今晚就踢得很好嘛。”
他一邊說一邊往樓梯口走。
後面的護士急了。
“哎,你真的要出院嗎?”
“肯定啊,我可不想在醫院裡睡,你趕緊幫我辦理吧。”
“但是你們的主教練千叮萬囑不能讓你離開醫院,說要你好好留在這裡觀察。”
“我才不聽他的,我要回家!”
羅武率先帶頭擠進了電梯裡,但是一線隊這麼多人,一下子裝不下那麼多,只能分兩批。
“隊長,頭兒說讓你留下來耶,你敢違抗命令?”
“還是留下來繼續觀察吧。”
“觀察個屁,我的傷我還不清楚嗎,沒啥大問題,我回家養養就行了,回頭我訂做一個面罩,戴著面罩肯定能上場比賽!”
說來說去,他還是不放心下一場比賽,想著自己能夠上場。
雖然伯恩利不強,但不能陰溝翻船啊,他要時刻準備著。
要是讓埃梅里知道了,估計兩個人又要吵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