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笑了,“不要逗我了,人跟狐定的什麼情嘛~”
“是真的。”
那意料之中的反應讓冬醫毫不意外,麻麻雖然孩子氣但在某些事情方面卻不失清醒。
無比認真的語調讓麻麻又愣了會,放下白狐。
在那一瞬間他看到自己母親臉色驟然,勉強提起的笑容讓他心變得沉重。
“伍光先跟啊哼玩玩好嗎?我有事要找東尼談。”
指了指門外的黑色巨物,麻麻看著白狐笑眯眯的。
昨天還是迷你裝的啊哼今天變得威風凜凜的,身上那身雜毛已經換成黑亮的皮毛。
“啊哼…應該不是狗…應該是狼…”
早上看到啊哼變化的麻麻,有些尷尬。
因為認為啊哼是狗是她,教會啊哼狗的習性也是她,表示如果不是某迷你裝病情好轉有了狼的樣子,當初那個土樣子誰看的出來!!!麻麻表示她也不知道的好麼!!!!╭(╯^╰)╮!
“那隻大尾巴狗?”
遲鈍的白狐注意力只在這裡,啊哼明明只是一條小傻狗嘛!T^T
“嗷嗚!!!”
被鄙視的啊哼跑進來,想要一嘴咬下那顆小狐狸頭,卻被一個定身術定位,雖然沒多久就自行解開了。
一狗…我呸!一狼一狐新仇添舊恨跑到院子內沙土飛揚,打起了架。
躲在一邊的公雞母雞們表示:
好怕怕,要麻麻_(:з)∠)_
書房內。
“不要逗你娘,你娘老了。”
“他很好。”
“可他是狐妖,不是人!”
坐在書房椅子上的麻麻,嘆了口氣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兒子試圖勸解。
“我知道,我也知道母親你也曾跟我說過,狐狸本淫,也極愛美,天性喜歡榮華富貴與俊男美女,我也想過我靠著這個樣子能陪他多久,也想過自己一旦衰老再也不復現在,他是否還會在我身邊。”
這些這些,不用問冬醫都是知道的。
“可我就是覺得,還想跟他在一起。”
那精緻的柳眉微皺,看著似乎早已明白一切的兒子有些恨鐵不成鋼。
“那你怎知,白狐對你是內心的喜歡而不是容貌的迷戀?你怎知他是不是已經懂得什麼叫喜歡?沒有個生命,生來就能懂得人心的複雜,感情是什麼,它懂麼?”
沉默再沉默,無法去回答麻麻的問題。
這樣子卻只會讓婦人更為心痛罷了,她也只才說了一些就已讓冬醫心中苦澀,那還沒問出另一個問題雖然答案明瞭卻更想一把棒子想讓冬醫清醒。
“你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了吧,二十餘載了。”
開口似乎轉了話題,冬醫點了點頭。
“二十餘四。”
“你可知,二十載對於一個壽命悠長的妖來說只是彈指間,它的樣子也就是隻剛有點靈智的小狐狸,從以前到現在,它變過嗎?二十五載也只夠一個小白狐精開了靈智。我們這一百年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場夢的時間罷了。”
“你說你喜歡他,他也說喜歡你。那你怎麼知道自己是不是他那漫長歲月裡一個會被遺忘的過客,怎麼知道他以後想起你,是不是會被認為只是一個被他蠱惑的痴情漢。”
一句句戳心的話讓不開口的冬醫臉色變得蒼白,一直想去忽略伍光是白狐精只當他是個純真的少年般去疼愛,母親的話卻如同澆了冷水般讓他覺得很冰冷。
不肯定也不否定母親的話,行了個禮拜別麻麻,退出書房。
在冬醫出書房的那一刻,麻麻眼裡一直在積蓄的淚水再也忍不住落下來,說著那麼狠心的話,可她的心卻很痛,她只是為自己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