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可思議的是,那美得不像話的三個女人真的就是閻王、判官?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還有,那女大王說:等自己傷好了以後看看實力、根底再說,“實力”、“根底”是什麼意思?怎麼拼接都拼不出閻羅王跟一個鬼魂的臺詞;為什麼那女大王看得出來我能說話、而其他人不行?這是不是表示那女大王跟別人“實力”不一樣?
想著想著胡揚就睡著了,睡著以後還做了一個夢:他夢見自己從華山峰頂跳下來以後所看到的、那種可以自己爬動的黑色流體物質進入了自己的身體,然後他“看見”了自己的骨頭、血肉、血管、還有血管裡面奔流不息的血液。他看到了自己跳動強勁有力的心臟、蠕動的胃、一收一張的肺葉以及肝、腸、脾、膽、腎,還有一個豬尿泡一樣的東西,靠!那是小爺的膀胱啊!
睡夢中的胡楊覺得這種能“看”到身體內部的遊戲很新鮮、很好玩,便把自己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看”了五六遍,連腳趾甲根、頭髮根都沒放過。後來夢自動結束了。
胡揚醒來時外面天色還是黑的,但詭異的是胡揚覺得自己餓了,這是死後第一次覺得餓。更加詭異的是,胡揚發覺自己有一個手指頭動了一下,然後他發覺所有手指頭都能動,這也是死後第一次。更加、更加詭異的是,是胡揚非常明確的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個對時又兩個時辰,也就是二十八個小時。
對於自己覺得餓、手指頭能動,胡揚雖然高興,但並不吃驚。但為什麼我會非常明確的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沒有任何參照,就是莫名其妙的、毋庸置疑的知道!不想了,餓的難受。
第二天,天亮了沒多久,看到一個小兵提著一個籃子開門進來,胡揚精神一振:終於有吃的了。
那小兵年紀不大,應該不會超過二十五歲,模樣長得挺周正,臉上眉開眼笑的,似乎給胡揚送飯是一件多麼值得他高興的事情。胡揚試探著問道:“這位大哥,小弟看你紅光滿面,莫非有喜事?可以的話,說來小弟一起高興高興?”
那小兵卻沒有正面回答他:“真不知道你小子有什麼不同之處,竟然是翠執事親自過問你的吃食,也沒見你多長個什麼物件兒啊。”
胡揚一聽就明白了,他口中的“翠執事”肯定是那雙胞胎“綠葉”中的其中一個。那就什麼都懂了,他一定因為翠執事“接見”了他而高興呢!看來那雙胞胎在這幫人當中是屬於偶像派的,於是嬉皮笑臉的怕他馬屁:“小弟哪有什麼不同之處!不像大哥您高大英俊、器宇軒昂,大哥你美男子啊!以小弟看來,大哥日後必然一飛沖天、鵬程萬里!到時別忘了多提攜、提攜小弟啊!”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說話如此好聽的笑臉人?平時誰跟他說過這樣的話?更何況話說的也很合他胃口,他一直覺得自己很帥來著。不由對胡揚感官大好,說話態度也變了:“誇獎了、誇獎了!借你吉言,如果真有什麼好事,當然是不會忘了兄弟的。”
胡揚立馬順杆爬,認真的不得了:“哪裡是誇獎!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大哥你人品才幹在那擺著呢,如此人物怎麼可能長期埋沒?話說大哥你貴姓大名?小弟胡揚,大哥你可記住了,以後發達了可別不記得我。”
那小兵一邊將胡揚扶坐起來,一邊客氣的說道:“兄弟免貴姓劉,單名一個江河湖海的江字。”
胡揚又稱讚道:“好名字啊!不是猛龍不過江嘛!大哥你在大王手下做什麼職事?”
那劉江一邊喂著胡揚吃肉,一邊感慨:“兄弟你說得好聽,如果能在大王跟前做事就好咯。兄弟我修為不高,只有武士境後期的實力,由於在弓箭上下過苦功夫,在狂風部袁統領手下做個騎射手,也沒立過什麼功勞。現在開工幹活不容易啊!好幾次撒網出去不說撈大肉,湯都沒喝到多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