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玄已是到了而立之年的人,儘管保養得宜,但卻掩不住身上那種成熟男人的氣息。反觀木盞盞,三年後的她,也已經是十九歲的人了,但因那精緻的娃娃臉,以及近乎完美的偽裝出來的純真,反倒讓人猜不到她的真實年紀,只以為是十五六歲的女子而已。
古人成婚生子都比較早,十四五歲便當了父母的,不計其數。
這樣一來,硬要將二人說成是父女,也不是不可能。前提是,忽略了那親密的動作。
白景玄自幼便開始習武,耳力比常人要好得多,又加上平城民風較為開放,周遭人說話的聲音,也沒有刻意壓得很低,他自然是聽到了這些話的,當即便黑了臉。
木盞盞的耳力比不得白景玄,原本只是隱約能聽到一些,但見他這長黑臉,便大致能肯定那些人都說了什麼了,立即便低下了頭去,捂嘴偷笑。
白景玄的臉更黑了。拉著木盞盞匆匆進了最近的一家首飾殿中,同時不忘在她耳邊低聲威脅道:“你現在就努力的笑吧,看爺晚上怎麼收拾你,到時候可別哭喊著,讓爺饒過你。”
然後,木盞盞原本剛恢復正常的臉色,一下子又變得通紅,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小聲哀求道:“爺,盞盞錯了,以後再不敢了~”
進到首飾殿中,老闆熱情的迎了上來。
“這位爺,是要給夫人買些什麼首飾呢?”
夫人,是對原配妻子的稱呼。
木盞盞正要反駁,白景玄卻接了話。
“把你們這兒最好的東西拿出來就可以了,若是夫人看得上,爺買了便是。”整個一暴發戶的口氣。
木盞盞整個人愣在原地,定定地看著他。
但首飾店的老闆可是在這一行做了幾十年的人了,什麼人是真有錢,什麼人是裝有錢,從衣著言行間,便能看出一二。
眼前這二人,雖然穿著不甚起眼,但那衣物的面料,卻都是市面上難得一見的好東西,且衣襟袖口的紋飾那般的精緻,也不是尋常人家的能做得出來的。
這位老爺身上倒是沒有帶什麼彰顯身份的掛件,但後邊的那位夫人身上的首飾,卻是比當地的縣令夫人,還要精貴上幾分。
怕是正好路過此處的達官貴人,一時興起,想到處逛逛呢。
想到此處,老闆的態度便是有恭敬了幾分。
“二位請稍等,我這就去將東西拿出來。”說罷,對店內的小二道:“阿牛,帶這位老爺極其夫人到樓上雅間去休息。”
“是,二位貴客樓上請!”命為二牛的小夥子,恭敬地說道。
白景玄見木盞盞還愣在原地,神色一暗,瞬間便恢復了笑顏,走過去牽了她的手,往樓上走去。
“不過是一些首飾而已,夫人若是喜歡,為夫以後多帶你來便是了。”話才說完,果然,被他牽著的小手瞬間緊了緊,低聲道:“爺”
“喚我夫君。”他柔聲誘哄她。
這一次,卻是沒有成功,木盞盞的小手握得緊緊的,但始終沒有開口。
白景玄在心裡暗暗感嘆,真是個冷清的小東西,他都做到這一步了,她居然還在退縮。不過不礙事的,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總有一天,她的心底,會有他。
☆、46
待首飾店的老闆拿了店中的珍品上來;便是見到方才的二人;一人笑容依舊;另一人卻是神情恍惚。。
“阿牛;你又幹了什麼蠢事?”老闆跟夥計使眼色。
阿牛一臉委屈,“老闆;冤枉啊;小的什麼也沒幹啊!”
兩個大男人如此眉來眼去;白景玄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道:“東西既然拿來了;便拿過來讓我夫人看看。”
“是是著。”老闆連著答道,捧著一個精緻的首飾盒子;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