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瞪著一雙含怒的眸子,咬牙切齒的恨恨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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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馨兒她不會有事吧?”絳雪軒裡,祥雲澗擔心十足的問道。
“回稟皇上,郡主情況很不妙,若遲一步,恐怕郡主就真的沒救了。”太醫垂頭嘆息道。
“朕要你無論如何,一定要治好郡主,否則,朕就摘了你這顆腦袋。”祥雲澗厲聲吼道,嚇得太醫直打哆嗦:“是是是,臣一定盡力!”說完,他便退出房外。
“馨兒,馨兒,你不會有事的,朕不允許你有事,聽到沒有?”祥雲澗撫上那張蒼白的臉龐,眼神中盡是滿滿的擔憂和憐惜。
“皇上,這個萱兒真是太過分了,臣妾眼睜睜的就看著郡主被她給推下去了,皇上一日不嚴懲萱兒,恐怕她還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啊!”皇后看著祥雲澗陰晴不定的臉色,趁機說道。
“萱兒…萱兒……”祥雲澗眯起那雙陰鷙的眸子,那散發出來的一絲絲暴戾的氣息,讓身邊的人都不禁不寒而慄起來,皇后在小心翼翼的同時,還不忘了在心底得意一番。
“咳咳…咳咳……”楚馨兒虛弱的咳嗽起來。
“謝天謝地,你醒過來了,馨兒,你怎麼樣?”祥雲澗柔聲細語的關切道,眼中那柔柔的眸光讓楚馨兒激動不已。
“謝謝你,皇上。”我的澗哥哥。
他好久沒有這樣的對她溫柔了,她深情的看著他,眼角瞬間的劃過一道溫熱。
皇后看著他們怪異的神情,只認為是他們兄妹之間手足情深,並未想過其他,所以,並無懷疑。
“馨兒,你告訴朕,是誰將你推入荷塘中的?朕一定給你出了這口氣。”
“皇上,我也不知道,當時,我正在拾起我的絲帕,然後,萱兒姐姐走過來,她要幫我拾帕子,誰料想,她一走過來,我的身體就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一個失足就落在了水裡。”楚馨兒據實說道。
“那麼當時,還有別人在嗎?”
“我的身邊只有萱兒啊!”楚馨兒脫口而出,離我最近的自然是萱兒了。
“萱兒,果真是她?”祥雲澗一揚眉,有些不可置信。
“皇上你是說……是萱兒把我推下荷塘的嗎?不可能的,萱兒姐姐那麼好的人,她不會這麼做的……”楚馨兒拉扯著祥雲澗的雙手,焦急的辯解道。
“哼,這是皇后親眼得見,還能有假嗎?這個萱兒,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對郡主無禮。”
“皇上,這個萱兒就連你我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是郡主呢?”皇后趁機說道。
“看來,朕真得去會會這個野丫頭了。”祥雲澗冷冷的道。
“皇上……”沒等楚馨兒把話說完,祥雲澗早已踏出了房門,帶著一身的怒氣走在去往天牢的路上了。
“馨兒,這出戏演的不錯嘛,只是讓你受苦了。”就在祥雲澗走出房門之後,皇后支出了所有奴才,整個屋裡,只有皇后、銀月與楚馨兒。
“皇后娘娘說哪裡的話,我與那萱兒也只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可與皇后娘娘,有著深厚的感情,不是嗎?”楚馨兒起身來,對著皇后淡淡一笑,道。
“馨兒,我會感激你的,說吧,你想要什麼?”皇后溫柔的說道。
“皇后娘娘客氣了,馨兒什麼都不要,皇后娘娘請回吧,馨兒累了,想休息了。”楚馨兒歉意的說道。
“那好,那我就到大廳坐下了,想必皇上一定還會回來的,既然要做戲就要做得像一些。”皇后想了想,說道。
“好。”
見到那兩個一紅一綠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時,楚馨兒很快的斂去唇邊的笑意,明媚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狡黠,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