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覦,接著我們全望向田地裡。
鼠臉正往那兒定去,緩慢的,幾乎是像散步似的。那小女孩現在離得好近,已經可以看到她的臉了。她睜大的雙眼直盯鼠臉,她的雙臂抬起,我好不容易才聽出來她高頻刺耳的哀嚎。兩人的身影在田野中央交會,我們還沒搞懂發生了什麼事,一切就結束了。鼠臉的動作非常順暢,從外套裡掏出槍,朝她兩眼正中射擊,接著轉身朝我們這兒溜達回來。有個女人狂哭了起來,應該是小女孩的母親。她跪倒在地上,亂吐口水還詛咒我們。鼠臉似乎並不在意,甚至根本沒注意到她。他只是對著迪可諾夫上尉耳語了幾句,然後又坐進bp戰車,像是在莫斯科招了一部計程車似的。
當晚……躺在我的鋪位上,我儘量不要去想所發生的一切,不要去想憲兵把裴欽柯帶走的情形,也不要去想我們的武器全給鎖進軍械庫的事實。我知道自己該為那孩子感到難過,該對鼠臉生氣,甚至該為小女孩報仇,但我卻完全沒有努力阻止這一切,我知道自己應該為此愧疚,這是我該有的情緒,但在那個時候,我唯一感受到的就是恐懼。我不斷在想百卜靈說過的話,有些不對勁的事情正要發生。我只想回家去看看爸媽,萬一有什麼恐怖份子攻擊?萬一戰爭爆發?我的家人住在畢京,那裡幾乎一眼就能望見中國邊境,我得跟他們聯絡一下,確認他們都沒事。我擔心到開始嘔吐,吐得太厲害,最後他們只好把我送去醫務室檢查,因此我錯過了那天的巡邏,直到隔天下午他們來看我的時候還臥病在床休息。
我在鋪位上重讀一本過期的《十七》雜誌。(2)我聽到一陣騷動,有車輛引擎聲還有人聲。有群人已經在閱兵場集合,我從中擠進去,看見阿凱迪就站人群中央。阿凱迪是我們這一班的重機槍手,壯得像熊一樣。他曾經幫我趕跑想騷擾我的男人,所以我們是朋友,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他說我讓他想起他的妹妹。(苦笑)我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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