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稿,發現有一處和之前的大綱不一樣,織田作說是小w提出的建議,我覺得很有趣。】
【織田作之助:……小w說,如果這樣寫就太奇怪了,那個時候我很在意,追問他為什麼會覺得這樣的劇情很奇怪。小w只問了我一句話,我就明白了。他問我,你要寫的是幻想裡的人還是現實裡的人呢?我覺得,我還是想寫現實裡的人。】
“這個【w】是我?”他看到織田作之助點頭,才再去讀了一遍。
他沒想到,自己會出現在記錄裡。在這裡,他的名字被簡化成了“w”。
“這些資訊也太細緻了吧,有些我都不記得了。織田哥也參與佈置了嗎?”
“是啊,因為太宰說難得認真做了,要把這些記錄下來。”織田作之助說著,在這僅有他們兩人的展示區內,他的聲音不大,卻無比清晰,“而且,我也想把這些留下來……總感覺我會寫作是一種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我堅持到了現在。小望,是你給了我力量。”
織田作之助的話說到這裡,白倉望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心裡軟軟燙燙,嘴角的笑容完全壓不下來。
“你們很用心,看到這些對我來說也是一個驚喜。”
白倉望看著這個巨大的展覽廳,就好像看到了被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一點一滴記錄下來的他們的過去。這些記錄不會暴露個人資訊,專注於記錄那些僅有他們可以看出來的點滴,把這些分享給讀者以及參觀者,也是一種對他人的炫耀吧。
太宰治本質上還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他想讓這些寶貴的東西閃閃發光,於是他就去這麼做了。他華麗的做派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在白倉望回到橫濱的第一時間,就把這三年來的成就擺在了他的眼前,告訴他——
“怎麼樣,我做到了吧?之前我說要去做編輯可不是開玩笑的。”
語帶笑意的優雅聲線從身後傳來,身穿襯衫和咖色馬甲的太宰治正從身後走來。他手腕上還纏著繃帶,此時手裡捧著一本會議記錄本。
“早啊,你開完會了?”白倉望說,“社畜真是不容易啊。”
“就是說啊,害我現在才能下來找你們。”太宰治一見到他們就吐苦水,“要不是我速戰速決讓他們自己回去開組會,恐怕要中午才能見你們了。”
“是把問題又丟給了主編們去組會里解決吧。”織田作之助直接說出了真相,“太宰他看著年輕,做領導的手段倒是老練,不要把他當做普通社畜了。”
“沒辦法,我是總編嘛,小望被我嚇一跳了嗎?”太宰治也笑著說,“其他產業線我都是交給手下打理的,港口文庫才是我主要管理的產業,這裡可是我親自指揮佈置的哦~樓上還有其他的展覽廳,我帶你們去轉轉吧。”
三年時間從實習生幹到總編,這晉升速度快得不可思議,一路走來遇到了一些工作人員,白倉望觀察到無論是誰都對太宰治十分尊敬。
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一起帶著白倉望從二樓的展廳轉到了最後一層展廳,最後說:“我們港口出版社的餐廳也很不錯,要去試試嗎?”
“好啊,我聽織田哥誇獎過餐廳,之前就想來試試了。”
大中午還要開組會的編輯們在會議室裡坐著的時候,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帶著白倉望來到了位於七樓的餐廳。這裡西餐、日料、中餐都有,完美解決港口五座大樓裡任何食客的任何需求。午餐時間到,除了港口出版社的港口文庫的編輯們,其他大樓都有著穿西服的人來到這裡就餐。
這座大樓似乎是五座大樓中唯一對外開放的,只有這座大樓有著與其他大樓不一樣的人流量。
春日到了,北海道的第一批毛蟹也肥美飽滿,一隻就有一斤半重的毛蟹擺在瓷盤上,嫩黃的蟹黃跟紅白相間的蟹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