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說得對。望,你對咒術界的瞭解還不夠多,有一些資訊你可能不太清楚。那傢伙和你相似,都是完全沒有咒力的人,不過他和你是不一樣的。雖然沒有咒力,但他有超——強的身體素質。”五條悟壓低了聲音,他以閒聊的語氣說著,“像他這樣的人在我們這裡叫做天與咒縛。像他這樣的天與咒縛,目前還只有他一個。這也是為什麼他能成為名號響亮的咒術師殺手。他以前闖入過五條家想暗殺我哦!雖然一進來就被我發現了。我還沒有和他認真交手過,有機會的話,我也想試試我們之間誰更強一些。”
“也就是說,對於大部分咒術師來說,沒有咒力的他就像是隱身了一樣難以察覺。”夏油傑提取了重點。
一個是強大的咒力,一個是強大的身體。理智告訴夏油傑要控制一下爭強好勝的欲-望,但他聽了五條悟說的話,也有些好奇。
完全的天與咒縛,完全的身體強大到底是有多強?
“但是他是殺手。你們的敵人是咒靈,他的敵人是人類。論經驗來說,他這方面的經驗比你們豐富。”把好友們的躍躍欲試看在眼裡,白倉望提醒道,“……哪天真的憋不住,就先通知我和硝子。”
“哈哈哈~要幫那位殺手治療嗎?那我還要找他要一筆治療費!”五條悟說著,“雖然我也不是什麼打架狂。”
“我聽硝子抱怨過了,她說你和傑偷偷切磋受傷,還要找她幫忙治療瞞過夜蛾老師。”
面對白倉望的指控,夏油傑移開目光。五條悟像一隻被戳了尾巴的貓咪大驚失色,幾乎跳了起來:“那是傑在幫我練習體術,我們切磋的時候硝子明明也在場,還幫傑一起來打我啊——”
吵吵鬧鬧的一段路程就此繼續,已經離開的甚爾和小出楓的身影早已消失,兩人與他們的這次偶遇僅僅只是短暫的遠遠的對視,就連交談都沒有進行。
就像和夏油傑說的那樣,他們僅僅只是各取所需的利益交換的關係,無論是“修”還是甚爾,都對彼此的個人生活並不熟知。他需要甚爾接取【星域】網站上的任務,打造更大的暗網平臺,甚爾需要從他這裡獲取金錢。
在把彼此當做工具的情況下,明知甚爾是手上沾染許多人命的殺手,白倉望也要使用他。明知道“修”是所屬能力者組織的人,甚爾也要把小惠交給他們。
因為他們都知道,彼此很【好用】。
從穿著打扮來看,今天的甚爾也是相當日常的,他僅僅是一個陪著愛人出門的丈夫,與咒術界無關,也與那些沾滿了血腥的“殺手”的名號無關。很湊巧地,白倉望想起了織田作之助曾經給他講過的一個故事。
是一個關於金盆洗手的殺手的故事。和現在的甚爾很相似,他擁有了愛人,即將擁有一個新生的孩子,他和故事中的殺手都一樣希望脫離往日那些腐朽的生活。但過去因他而死的人不會就這樣被遺忘,那些粘在身上的罪惡若是無法驅逐,也會吸引來……等等。
小出楓是怎麼去世的?
他停下腳步,藉著外套口袋的掩飾拿出了放在系統揹包的地圖。地圖展開,在地圖上亮著光芒的座標仍然定位著淺草寺。
他的駐足讓五條悟和夏油傑也停下來了,他們一起探頭看向白倉望手裡的地圖,夏油傑問:“怎麼了,有什麼新的發現嗎?”
五條悟說:“你又想到什麼了?趕緊告訴我,你一定想到什麼了。”
白倉望正在梳理思緒,他伸手指著座標,看向身邊的兩人。
“你們都和我一起玩過rpg遊戲吧。”白倉望說,“在關鍵地點、遇到關鍵角色就會觸發劇情,對吧?”
夏油傑細眸浮現出淺淺的茫然,他有些迷茫,“怎麼提起角色扮演型別遊戲了?”
五條悟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