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的歷史文明,吸引了不少玩家,在星際逃犯眼中也是最適合用來攻破的。
一旦成功,他們擁有的人質將會數不勝數,談判條件也十分可觀。
一場針對“新世界”的病毒攻擊就這樣展開,他們的手段目的明確,即是透過攔截新世界連線的玩家意識、攻擊與第二世界連線的睡眠倉,從而達到控制人質的目的來威脅星盟,達成對他們有利的條件。
但他們的行動才剛開展,就被主腦攔截了。主腦比他們想象得更可怕,他們的攻擊僅僅造成一位犧牲者,就被迫停止。
主腦的反撲比想象更瘋狂,這主宰了星域網路世界的核心人工智慧將他們的存在暴露得乾乾淨淨,面對著追捕的星盟軍團,這一批星際逃犯組織被狠狠咬下一口肉,元氣大傷。
“只有我一個嗎……那看來結局還不錯。”白倉望語帶笑意,“其實那時候我的身體也堅持不了多久了,只是靠著療養倉續命而已。”
地球帶著他來到了這個世界,這裡的地球還欣欣向榮,“地球意識”本為一體,也沒有發生任何排斥。1990年,他的意識體——或許說是“靈魂”這樣的物質,來到了橫濱的鶴見區,在白倉家作為“白倉望”誕生了。
幼小的孩童的軀體沒辦法承載過載的意識體,迅速地向著虛弱的狀態滑落,數次瀕死。已經受到影響的軀體有了後遺症,不能被治癒和治療。為了不讓脆弱的大腦和羸弱的軀體承受致命傷害,地球意識讓白倉望那些屬於前世的記憶暫時沉睡了。直到遇到可能導致世界末日的“汙染”,這份前世的記憶才在瀕死的刺激中甦醒。
“在我回憶起前世的記憶,載入角色卡之前,地球沒有遇到過危機嗎?”白倉望再次提問,“我在橫濱生活了那麼多年,一直都很平安。”
【有,但我的城市意識積極處理。2001年,襲擊橫濱的驟雨和颱風就是其中一次已處理的危機。】
像是力竭之前的冬木市,橫濱能夠自主處理區域內的汙染,修正那些試圖將它拉向末日的黑暗,從未偏航。
聽到自己出身的城市這麼厲害,白倉望說:“原來是這樣,它一直在保護……真是了不起的城市。”
白倉望並不是孤軍奮戰的,除了這顆星球的意識,也還有無數城市意識在與他同一航線,共同戰鬥。
新的郵件寄來了,地球為他開放了針對橫濱的記錄檔案。白倉望翻看完,對其中提到的一些記錄起了興趣。
【1990年,與“望”抵達橫濱市鶴見區。
與“橫濱”取得聯絡……獲取代號“荒霸吐”的人形意識體。
“荒霸吐”與“橫濱”已建立深度聯絡。
判定橫濱為安全區域,封存代號“望”的意識體部分記憶,等待合適時機啟封。】
“荒霸吐?那不是荒吐神-的名字嗎?”白倉望多看了幾遍這些記錄,“人形意識體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像我和地球一樣的關係,他也是橫濱的防毒軟體?”
這個理解是正確的,按照記錄中的描述,是地球意識喚醒了“荒霸吐”。“荒霸吐”作為“橫濱”的搭檔,以能自由活動的人形存在,使用神明的力量守護這座城市,甚至有可能去做其他城市的援手。
與“荒霸吐”建立了直接聯絡的是“橫濱”,就像與“望”建立了直接聯絡的是“地球”。在白倉望長大之前,身體能承受過載的意識體之前,就是“荒霸吐”在守護著這個世界,給他帶來了平安幸福的童年生活的。
這些資訊地球都沒有藏著,之前的地球也在透過“新世界”系統以任務的形式不斷給他透露情報資訊,幫助他應對即將出現或是已經出現的危險。他們相處起來還是和以前差不多的模式,比起原先被完全地當成“新世界”系統,以工具系統的方式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