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健康造成影響。這隻咒靈在月參寺待了不知道有多久,但是每天都有人前往月參寺參拜或者掃墓,它待在月參寺裡是一定會接觸到人類的。
他收起手機,拿著小盒子走到咒靈身前,再次曲起指關節在防護罩上敲了敲,說:“我聽悟說過,高等級的特級咒靈擁有跟人類類似的智慧,說到底,特級咒靈這些等級也都是咒術師們根據咒靈的強度判斷的。我們認為你弱小,也只是因為你的咒力跟氣息弱小。”
“望?怎麼了,不是說咒靈聽不懂人話嗎?”幻覺忍不住走到他的身邊,“要我幫你審問嗎?”
他這跟咒靈對話的行為,也讓在場的幾人都在意起來。
純白的六翼舒展,白倉望手裡的聖典再度無風自動,快速翻滾著頁數。在他的髮絲都被這魔力震盪起的風撫動時,被藏在耳發下的一黑一金兩隻星星耳飾也隨之露出,它們微微泛著光,和從書頁中浮出的金色咒文一起渲染了極為神秘的氣氛。
少年語帶笑意:“放心,只是驅散一些不必要的東西罷了。我會很溫柔,不會弄疼你的。”
這話讓在場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敏銳地察覺到哪裡不對,下一刻,他們兩人同時睜大了眼睛。
“小望!”
“等等——”
降谷零剛打算抬起腳步靠近他們,這時,以從那本聖典中震盪的一道白色的光芒凝固成一根羽毛,衝入了防護罩中。那根羽毛穿破了咒靈的頭部,黑色的咒力以霧氣的姿態溢位,咒靈頭部的面罩從與羽毛接觸到的地方開始,碎裂成一塊塊碎片落下。
面罩下的不是他們以為的長相扭曲可怖的咒靈。
而是一個樣貌俊美,此刻卻神色驚慌的青年。
防爆服的頭盔碎裂落下,青年微長至脖頸的棕色髮絲柔順地落在他的臉頰邊,意識到樣貌暴露,神色慌張的他眼睛一連眨了好幾下,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在防護罩外的他們卻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抱歉,剛才聽錄音關掉以後就忘記開啟防護罩的聲音開關了,畢竟聲波也是能被隔離的。”白倉望說著,手指在懸浮在半空中的虛擬屏上操作著,“現在你可以自由說話了,我們聽得到。確認一下,您是萩原先生對吧?”
防護罩裡的青年聽得見他們的聲音。
不久之前才從錄音的歌聲中聽到的,清亮的男聲,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被你發現了,真是個聰明的少年。”
白倉望笑道:“萩原先生,咒靈擁有生前記憶的情況也不是沒有,等級越高的咒靈越可能有這樣的情況,我聽我在咒術界的好友說過類似的故事,之前也見過一顆腦花咒靈是這樣的情況。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的,但是……很明顯,你還是萩原研二。”
降谷零:“?”
諸伏景光:“?”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異口同聲:“萩原!?”
那位被關在防護罩裡的青年抬手掩面,頂著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盯著他的目光,幽幽地說:“……啊……對,是我。好久不見哈哈……”
明明是故友重逢,為什麼會這麼尷尬呢?
他在內心哀嚎。
“……總,總之,我可以解釋!我也是幾天前才突然醒了、想起來我是誰的啊!!!”被稱為萩原的青年——這位應該在六年半以前已經犧牲的青年連忙說著,“我也沒想到之前諸伏會突然出現在我眼前,還拿著狙擊槍懟我,再有意識的時候已經被你們關起來了啊——!”
“我也是聽到你的聲音才發現是你,不然就把你當做普通的咒靈了,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諸伏景光不免得有些生氣,“那時候你還說【快逃】……”
青年吐槽道:“是諸伏你太嚇人了,你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