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實驗嗎?”>br />
降谷零看著那畫面裡被浸泡的腦花,深呼吸後,坐回了椅子上。
“你們把這件事情告訴我,沒有隱瞞,我很高興。景,你是我的好友,你不在的這幾年,我也發現那個人不是你了。我有明顯感覺到組織內部對我的不信任,但他們好像沒有證據。那隻咒靈可能也沒有把這些事情說出來……應該是拿來當做自己的底牌了吧,如果咒靈和組織只是合作關係,他應該不會把這些內容直接告訴組織,而是留在手上做底牌。那個人是很謹慎的,就連行動都會派給琴酒和朗姆,從來不會自己出手。”
有了降谷零的再次確認,諸伏景光明顯鬆了口氣。
“我也是這樣想的。”諸伏景光說,“腦花和組織的關係是合作關係,但他們的合作關係似乎不太緊密。”
“這就要先搞清楚腦花跟組織的合作內容是什麼了。”
降谷零對諸伏景光說完,看向白倉望。
“小望,咒靈我也略有了解,警察處理不了的靈異事件一般會轉交給咒術界的總監會,所以警方內部其實是跟咒術界有聯絡,我也稍微瞭解一些咒靈的。但像這種能佔據他人身體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其實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咒靈,那天抓住腦花的不是我,是幻覺。”白倉望笑著示意降谷零往他身邊看,他身旁,單手支著臉頰聽他們對話的幻覺,微微勾了唇角。
“不用謝,我只是發現好玩的東西,想給望看一看罷了。”幻覺攤開掌心,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你們繼續,現在是望的談話時間。”
紅髮青年提到白倉望時略帶親暱的甜膩的語氣,讓降谷零忍不住微皺眉頭。這樣花花公子的語氣,聽起來著實不太正經。
但看白倉望的表情,他並沒有對此有什麼想法,甚至可以說是無視著那份故意的親暱,自然地把話題從那位名為幻覺的青年身上移開了。
“我對咒靈的瞭解也不算多,但我的好友是咒術界的人。這一次,腦花其實是衝著我的好友來的,他用著景光哥的身體安排逃犯入侵我所在的酒店,被我的成員及時發現,然後就被我們抓捕回來了。那之後,我調查發現景光哥的身份,和他達成了合作。”
“腦花為什麼要盯上你的好友?”降谷零細細思索著,“你和你的好友在一起……對了,是前幾天說的,週末要去澀谷的那一次嗎?”
那之前,白倉望到波洛咖啡廳的時候還很高興地和他提起這件事情,那時候少年說這是他和幾個關係很好的好友第一次聚在一起,還找他要了不少名店的甜點推薦單。降谷零確實知道不少,在學習製作料理的時候他也會有意識的蒐集資料參考,當天就給白倉望發了一份甜點推薦單。
“是啊,說起來,還要感謝你給的推薦單。”白倉望語氣輕快,“我按照推薦單買了甜點,我的好友說很喜歡,多虧了你的幫忙……好了,話題轉回來。我的好友是會成長為咒術界最強咒術師的人才,我在外還是普通人,所以腦花了解到我的存在後,想要透過傷害在他身邊的我刺激他,更想要引起整個咒術界乃至全世界的混亂。腦花和組織合作的目的,可能就是跟引起全世界的混亂有關的。”
“那它就是我的敵人了。”降谷零看向那顆大螢幕上的腦花,腦花泡在液體中,看起來不像是能蹦出來搞事情的樣子,“看樣子,你們已經解決它了?”
“嗯,它現在就在星艦裡,逃不出去的。”白倉望肯定了降谷零的想法,“但組織現在還不知道這個事情,所以,他們只知道蒼星帶走了用著【蘇格蘭】身體的腦花。和腦花達成合作的組織力量究竟如何,我也說不清楚,腦花擁有的能力讓它的勢力滲透到了咒術界的高層,組織的勢力也跟各國高層有關。就目前的情況看看來,我和蒼星用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