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邁步。
沒有人能挽留不屬於此地的他。
……
這一覺很淺,叫醒他的是手機通訊軟體中的震動提醒。
辛德拉科技推廣智慧手機同時也大力研發各種軟體app,現在的人們除了用郵件聊天,也會使用這類線上聊天軟體app來和別人聯絡。五條悟發來了一個地圖定位,白倉望點開看了看,五條悟把見面的地點約在了東京塔下。
同時被髮來的還有一些美食博主對甜品店的測評推文。
五條悟直接制定好了一天的計劃,約定好見面的地點。
“織田哥,今天中午我要出門,跟朋友去玩。”白倉望說,“一會兒回到家就出去了。”
“不休息嗎?”織田作之助問他,“既然這樣,在車上再睡一會兒吧。”
白倉望也是這樣想的,但他一閉上眼睛,就會回想起剛才那個夢境。
夢境很淺,有一些回憶是真實的,有一些卻是當時沒有發生的。那次入侵期間公會戰剛好奪得勝利,但還沒有到開宴會慶祝的時間他就猝死了,失去意識時還沒跟同伴們告別。
隱隱約約地,他聽到了系統的呼喚,再次清醒就是在異世界了。那時作為一個新生兒降生的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劇烈的疼痛給疼得抽搐,差點讓新的父母以及醫院的醫生以為他一出生就不行了。
他與地球意識連結的意識體本來就承載了很大的資訊量,又跨越了遙遠的時空,新生兒的身體根本沒辦法和意識體很好地匹配,他差點出師未捷身先死。好在系統幫他封印了記憶,讓他暫時以一個普通的孩子成長,雖然因此留下了身體脆弱易生病的後遺症,但是比起一出生就死去好得太多了。
等到時機合適——也就是那次米花町的瀕死時,他已經比小學時的他健康多了,地球意識也判斷可以解封,這些記憶才回到他的身上。
閉著眼睛閉目養神,這次白倉望沒有睡著。閉目養神時感受不到外界的變化,體感上也覺得時間過得很快,聽到織田作之助告訴他到家了,白倉望才睜開眼睛。
米花町還是熟悉的樣子,離開幾天這裡沒有發生什麼改變。隔壁的工藤宅仍舊是門窗緊閉,再過去一些的阿笠博士家倒是有人。聽到他們汽車的聲音,江戶川柯南還給他發來了資訊。
一個小學生天天用通訊軟體聊天,這在現在智慧手機遍地的社會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大部分家庭都會對孩子進行智慧裝置使用的限制管理。江戶川柯南好像完全沒有受到這方面的限制,白倉望看著和他的聊天記錄,默默在心裡嘆氣。
自從見過他的光明祭司的樣子,江戶川柯南對他就不怎麼設防了,長得和工藤新一很像的遠房親戚孩子有著許多跟工藤新一相似的地方,有時候會用不屬於小孩子的大人口吻說話……在他眼前簡直跟沒偽裝一樣。如果說剛覺醒記憶的他還把江戶川柯南當做小孩子,現在經歷過冬木市魔術界、咒術界、有著妖怪的八原的他已經不這麼想了。
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侷限,已經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了。
但是江戶川柯南很信任他,白倉望也陪他玩這默契的偽裝遊戲,只有他們兩人對彼此的另一面心知肚明。
回到家收拾好東西,他和織田作之助打了招呼就出門了。
“今晚會晚點回來,”白倉望說,“有事電話聯絡,織田哥好好休息。”
織田作之助開了一路的車,看上去還很精神。監護人的體力遠遠地超越了他,但白倉望仍然會去關心他。
“我出門啦。”
中午是覓食的時間,他們約好在東京塔下見面。紅色的三角鐵塔很高,作為東京的一個標誌經常是打卡拍照會選擇的場地,塔下總是有不少人的。東京塔內可以登上去觀景,若是夜晚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