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卻是有著一縷黑色,由深到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格外的好看。
沐寂北知道,那黑色不是雜質,反倒是最天然形成,是以才會昂貴。
“怎麼樣?”安月恆將之拿在手中,轉頭看向沐寂北。
“不錯。”沐寂北挑挑眉頭。
“將這個包起來。”安月恆對著夥計開口道。
“好嘞,您稍等。”那夥計立刻應道。
“送你。”安月恆將那塊包好的玉遞到了沐寂北面前,笑的溫和。
沐寂北挑了挑眉,看著面前包裝的精緻的美玉,伸出素白的小手,接了過來,笑的花枝亂顫。
“五妹妹,姐姐沒有帶那麼多錢,不知你是否可以借姐姐一些。”沐晚晴這時走了過來,暗有所指的看著沐寂北。
沐寂北勾起嘴角,知道這是在說給安月恆聽的。
果然,安月恆接道:“二小姐看中什麼便自己挑吧,今日的都算在本王頭上。”
沐晚晴滿眼的欣喜,要知道這裡的東西都是極貴的,若是自己今日在這裡多選上幾件,回頭不得羨慕死那些個小姐,:“那怎麼好意思呢,不若回頭我讓母親將錢送到王爺府上。”
“二小姐這是瞧不起本王?”安月恆語氣之中帶了幾分不悅。
沐晚晴連忙開口:“自然不是,只是這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沐寂北沒有再理會二人,走向了二樓。
二樓更多的則是一些玉器,不過與一樓不同的是,每一張桌子上都擺著一件極為珍貴的玉器。
客人可以選擇在這裡喝茶,實則是為了方便喜好玉器的人可以仔細研究,畢竟玉器極貴,誰也不能輕易出手,大多數人還是需要仔細考量的。
所以這主人家就想出了這個法子,到二樓喝茶只要交茶錢即可,雖然這茶錢可能要貴上一些,不過卻是能觸及這一件件珍貴的玉器,自然也沒有人再嫌棄茶水貴。
同時,就算不是喜歡玉器的人,在一樓逛的累了,同樣可以到二樓小坐,喝上一杯,又是賞心悅目,何樂不為!
沐寂北選了一處臨近窗子的位置,緩緩落座。
這張桌子上的是一尊玉佛,端坐蓮臺,笑眼看世人。
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聽著傳來淡淡的琴聲,將目光落在了窗外。
卻發現在不遠處卻似乎發生了什麼爭執,似乎一夥人正在毆打一名略顯瘦弱的男子,嘴裡還嚷著什麼。
“沒錢你還來賭!把他的衣服給我扒了!”一大漢對著身後的幾人開口,聲音粗獷。
沐寂北不動聲色的看著,似乎是賭場的人。
大漢一夥人將那略顯瘦弱的男子痛打了一番後,果真開始扒他的衣服,一則是為了看看是否能搜到什麼錢財,一則是為了羞辱他一番!
“不要扒我衣服,不要扒我衣服!嗚嗚…”那瘦弱的男子不堪被打又受辱,竟然哭了起來。
“哈哈哈哈!瞧他那點出息!跟個娘們似的,真給我們老爺們丟臉!”幾個大漢鬨然大笑起來。
沐寂北收回目光,品了一口香茗,卻感到有一道熟悉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抬頭向斜對面看去。
微敞的窗子後站著一名黑衣男子,男子身上繡著一隻兇猛的白虎,亮著獠牙,十分駭人,男子氣息沉寂,瞧不清容貌,卻能讓人感到十分壓抑。
沐寂北別過頭來,似乎已經知曉了那是誰。
就在這時,那群大漢的話再次吸引了沐寂北的目光:“呦呦,看看這是什麼!竟然是個肚兜!哈哈哈哈…。”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一群鬨笑聲響起,沐寂北順著大漢的手上看去,被大漢拿在手中的是一隻嫩粉色的肚兜,上面繡著兩朵白蓮,同大漢粗糙黝黑的手形成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