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開口道:“齊俊這個人,你將簡單的東西呈現在他面前,他一定不會相信,相反你讓他自己歷盡艱辛,層層識破的東西,他才會相信,因為他不相信別人給的東西,卻相信自己的發現。”
“是啊,所以最後這真相才是你真正的圈套,他費盡心思發覺的真相,卻是為你引出了齊暉,害死了自己的哥哥。”白竹的言語中帶著幾分不明的意味。
殷玖夜冷冷的掃了白竹一眼,似乎嫌棄他的存在十分多餘,白竹因著頸間的傷也是惡狠狠的瞪了殷玖夜一眼,殷玖夜卻是沒有任何反應的轉過頭,不由得讓白竹覺得十分無趣。
沐寂北迴到營帳不多時,初一便也帶人回來了,伍家的人馬也是全軍覆沒,雖然說過程曲折了點,但是這結果卻是沐寂北想要的。
沐寂北看著一身血跡的初一,又看了看眼中閃著擔憂之色的青瓷,淺酌了一口茶水道:“你和青瓷再走一趟,將齊暉的腦袋送給齊老太君。”
初一微微一愣,青瓷也是有些沒反應過來,沐寂北輕輕掃了兩人一眼,尷尬的兩人立刻轉身走了出去。
沐寂北眸色幽深,她向來記仇,當日假齊暉的葬禮上齊老太君那般奚落於她,這個仇她可是一直沒忘,既然假齊暉的死都讓她那般傷痛,不若讓她看看自己的真孫子死掉是什麼滋味,只盼著她能吊住那一口氣,可不要輕易嚥氣了才是。
這一夜,可謂是忙活到很晚,只怕明日醒來,伍國公和齊家家主的臉色都不會太好,不過她倒是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沐寂北沐浴之後,側著腦袋,一面擦著髮絲一面走了進來,卻見殷玖夜赤裸著精壯的上身坐在床邊,烏黑的髮絲同樣滴滴答答的淌著水珠,一雙黑眸卻看的沐寂北有些臉色發紅。
瞧見女子走了進來,殷玖夜走了過來,將沐寂北抱起來放在了床上,接過她手上的絹布,仔細的擦拭著那柔軟的髮絲。
沐寂北背對著男子坐著,清楚的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落在了床上,和自己的影子重疊在一起,微微垂著眸子沒有開口。
三千華髮,一絲絲一寸寸,盡在男子的掌中,時而頑皮的滑下,散發著氤氳的香氣。
因著衣著寬鬆,殷玖夜順著女子白裡透紅的脖頸清楚的瞧見女子胸前的兩團圓潤,手上的動作不由得一頓,不自覺的別開了臉,耳根子卻是再微微發燙。
沐寂北察覺到男人的僵硬,回頭看過去,卻發現男子的耳根子竟然紅了,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跪在床上,雙手拖住殷玖夜的臉頰,讓他直視自己。
殷玖夜果然將目光移了回來,黝黑的雙眸染上兩分情慾,更是濃濃的深情,裡面清楚的倒映著自己的身影,溫柔的彷彿能夠滴出水來,讓沐寂北整個人也愣在了那裡。
營帳中的氣氛漸漸曖昧起來,男人有力的胸膛卻比女子還要白皙,不由得讓沐寂北微微移開了眼。
“北北。”
“嗯?”
“獎勵。”
沐寂北抿了抿雙唇,就知道這個男人還記著這些,可卻不知該怎樣開口。
“北北。”
男人的聲音漸漸沙啞起來,帶著幾分危險和強硬的意味。
沐寂北臉頰酡紅,眼神帶著幾分迷離,看向男人的目光帶著幾分詢問,心中忐忑著不知殷玖夜是要她做什麼。
殷玖夜的眼中這才閃過一絲滿意之色,帶著幾分刁難的意味開口道:“吻我。”
沐寂北不敢直視男子那火辣辣的目光,瞬間別開了頭,沒有開口。
殷玖夜的大手漸漸劃入女子的衣襟,無形之中帶著莫名的引誘,沐寂北只覺得自己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索性一閉眼,主動吻上了男人的唇瓣。
可誰知男人卻好似刁難她一般,根本不配合,沐寂北只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