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去,雨煙如祈禱一般,虔誠的目光看著西邊天空,無限惋惜的樣子。
“如此短暫,才會常常想起這時的美。”我緩緩的抱住她。
“你說,到老的時候,我們會怎麼樣呢?”
“我想想啊,那時候小孫子會跑來問我們,爺爺奶奶,我是哪裡來的啊?我們就說,爸爸媽媽相愛就有了你了。小孫子又會問了,那爸爸媽媽又是哪裡來的啊?我們就會滿臉幸福的說,我們相愛就會有你爸爸了。”
“到時候真的會這樣嗎?”她躺在我懷裡,枕著我的胸口,能感受到我的心跳。
“會的。”
“你保證。”她固執的道。
“是的,我保證。”我抓著她的手說。
“你是我的唯一,我是你的唯一,好嗎?”她也緊緊的抓著我的手,她搭建著一條美麗的彩虹,而這彩虹只屬於我們兩人。
“你是我的唯一,我是你的唯一。”我喃喃的道。山盟海誓的場景如此美麗,這美麗融化了我的身心,對天發誓,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其實不是刻意要撒謊的。
“落塵,你記住今天所說的,一定不能忘了。”她殷切的叮囑我,也許我細心些,會發現她眼神中那隱隱的擔憂。
“我會把今天所說的話牢記心中,永遠不會忘記。”哎,我是從來沒有忘記過,也從來沒有做到過。
這晚夜色漆黑,我把雨煙送了回去。
短暫的猶豫之後,我還是往雲知心那邊走去。愛情是如此美麗,美麗的能感受到迎面而來的芬芳,這芬芳讓我沉醉,只可惜我還不願意為了愛情拋棄自己放浪的生活。到底是追求愛情多一點,還是追求生活的放浪多一點呢?我想還是後者。前者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後者更多的是肉體上的,我本來就屬於意志不堅定的人,屈服於肉體也不是難以理解的事情。
懷著對雨煙的愧疚,我走到了雲知心的住處。
房裡點著蠟燭,門虛掩著,我摸了進去,卻沒見到她。輕聲喊著她的名字,也沒回應。
“這個女人。”我心裡暗罵。
桌上擺了張字條,字條上寫著:就等一會兒。字型纖秀,我馬上認出是雲知心所寫。
一旁擺著的,正是多日來所畫的雙修秘籍,我翻開來,放在上面的那幾副春宮圖中的女子,隱約間能分辨出雲知心的容貌。
不一會,就見雲知心從外面回來,她依然一襲白衣,宛若出塵的仙子。
“你去哪了?”我問。
“你來太晚了,我等的不耐煩,就出去走了走。”
“是我晚了,我這就來向你賠罪。”我去抱她,卻被她靈巧的躲了過去。
“先不急,我們把沒做完的秘籍給補齊吧。”她拿了桌上的秘籍道。
“來,讓我們把秘籍從頭到尾來一遍,一切就都明白了。”我色眯眯的笑道。
“你是想要我嗎?”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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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當然。”我又去抱她,她這次沒躲,讓我抱個正著。
越和她近,才越能發現她的美麗。我不禁心下把她和雨煙做著比較,要說美貌,兩人恐怕是各有千秋,而要論身材,雲知心的身體可以說是致命的。
不用她挑逗,我的情慾已經囂張起來。我去吻她,她來推我,我也置之不顧。好一會,她不再抗拒,我能感覺她的舌頭和我糾纏,交換著津液,有一種香甜的味道在口舌之中傳遞,這種味道彷彿在那一刻就刻在了我的靈魂之傷。
我去解她的衣服,她連忙抓住我的手,喘息著道:“我還有話要說。”
“什麼話?我的美人。”我另一隻手撫摩著她的臉龐,這真是造物的極至。
“你願意只愛我一個人嗎?”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