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告訴你一句話:這個人不找死,是不會死的!哈哈!”
高幸嘿嘿一笑,看向這個賤狗,平靜的說:“那也說不一定,有些狗屎,你不找他,他也會湊上來。”
“你!”天夏頓時惱怒起來,他這種人,有權勢的人可以隨意處置,但是沒有權勢的稍稍不尊崇點,都會導致他們截然憤怒。
“小子,我到了這裡。會有很多人救我!”天夏冷冷的看向高幸:“而你,必死無疑,到時候,等你落到大牢裡了。我會好好去教訓你!我要提醒你。那個大牢的管事人可是我的妹夫!”
高幸一下差點撲倒:“這個混蛋隨時要把他女兒和妹妹送給那些權貴人物享用,這突然冒出的管事人。看來也是一個綠頭蒼蠅無疑。
諸人停留在這裡等待回應,那三個軍督和一眾幕僚都非常疑惑,因為不管是軍督還是幕僚派出去的那些傳訊官,都沒有見到一個回來;軍督將高幸傳上來的那個玄令也讓人帶去了國相處。不想,也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這種沒有回應,和平常的那些沒有答覆不一樣,甚至連一個前往的傳訊官都沒能回來。
等在這裡,那三個軍督和幕僚們都擔心出了什麼事情。
軍督們心裡偏向于軍部保全高幸,這樣對鎮安城的維持穩定非常重要;而那些幕僚則是希望一心致高幸於死地。這樣的原因其一是因為高幸公然汙衊國相,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為高幸是黔國人。
本次鎮安城事件,真相已經徹底被這些人牴觸,現在浮現出來的虛假事實則是:一夥黔國的玄者夥同武賊挾持了鎮安城一城的人民,意圖做什麼叵測的危險事情;最後在民眾和軍士的共同抵抗下。完美的抵抗住了這次大禍,讓那些武賊逃進了渭河中。
因為這次事件,導致那一城百姓數萬人,差點被屠城,因此可以說是一次相當嚴重的事件。
這次事件的源起,隨著李軍督的被擊殺,已經完全不能再提,所有人一心要做的,就是儘量的保證這個虛假的事實。
出於這種考慮,高幸也是必須被誅殺的。
首先,他是黔國人,又是玄者,是這次夥同武賊的事件中,他完全就參與的嫌疑;這本來已經足以讓他身死,後來高幸還不知死活的汙衊國相,這完全就是不可救藥了。
天夏儘管被這些人看不起,但他是李軍督的親隨,現在回到了國都,可說是進入了他的勢力範圍;他這個賤人,最擅長的就是將仇恨轉移,他不管嫉恨那些直接欺辱他的軍將和幕僚,這種時候,他更不敢將仇恨放到鎮安城;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所受的這些欺辱,都歸結到高幸身上。
這是一種精神上的歸納敵人方法。
天夏和高幸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仇恨,但他一開始已經看到他這種人最願意的做的事情:欺負弱者,還是一下屠城這樣的方式欺負弱者,因此他才會由始至終的希望屠城;在眼看跟著李軍督要實現這個事情的時候,卻突然發生相關的變故,讓那些都成為泡影。
這一切,不瞭解內情的自然不清楚,但是他這種從一開始,就知道事情真正原因的人,肯定輕易就能看出來,高幸就是造成這個變故的原因。
“小子,我不管你做了什麼!我受了這樣的苦難折磨,原因肯定是你!嘻嘻,我就看你怎麼死!”天夏獰笑著,一瘸一拐的走到一邊,想著他的屠城大計被高幸這麼個少年破壞掉,心裡就一肚子窩火,同時惱恨非常。
高幸懶洋洋的一笑,他旁邊的青焰則是高翹起屁股,朝天夏狠狠的放了一個臭屁。
“你!小子!”天夏更加惱怒。
“啪!”
不等他再說什麼,旁邊的一個軍士一腳就將他踢滾在地:“你怎麼在這,是找死嗎!你是想逃走嗎!”
天夏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