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今天的飯錢由我支付,”他遞過一疊鈔票,塞到薛成遠口袋,“算作是我的歉意,請放過我家兄弟的公司。”
\"他只是孩子啊!\"他滿眼悽惶。“他年少氣盛,行事魯莽,希望建議薛先生給予寬諒。”
然而,薛成遠卻毫不讓步:
\"我為什麼要寬容?那麼多無辜的人因此聲譽盡失,未來破碎,他怎不為那些損害負責呢?”
\"可是,他是受害一方啊!\" 王龍低聲哀求。“並非我們兄弟刻意為之,衝動之下犯下錯事。如今他已被捕入獄,還將面臨五年徒刑。”
“薛先生,你們也出了口惡氣,就看在我兄弟份上,寬容一些如何?\"王龍試圖為趙東陽他們求個情。
薛成遠一臉嚴酷:“廢話少說,用錢打點。別提無辜那一套,錢才是你救贖之路。”
王龍緊緊抱住薛成遠雙腿哭訴懇求:
“這是我們的全部資產,也是父親留下的基業,怎麼可以用來交易!”
“況且我明白這型別的公司法理不容許。一旦違規,必面臨關閉,我們的生計還得依賴於這公司去供養母親和妹妹。”
“薛先生如果想要責罰,請懲罰我,我願意扛下一切責難,接受任何形式的處罰!”王龍屈膝在地,竭盡全力乞求著,顧不得他的體面。
酒會上來了不少人,聽到那邊的聲音紛至沓來的眼神充滿好奇,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他們多數同情王龍,畢竟對手僅僅是個孩子。
“等你哥哥出來,自有解決辦法。”薛成遠踢開地面的人,不容分說。“此刻,給我消失。”
看著薛成遠決絕的模樣,王龍咬緊牙關,站起身說:“儘管知道兄弟犯了大錯,但我已盡我全力幫他了。”
“我已經賣了公司以償還債務,甚至借了317二十萬週轉,可他還不滿,再次涉險賭資,負債達八十萬並輸掉所有。那筆債全都壓在這公司上了!”
王龍的言論引來四周圍觀者的同情與理解,許多人轉而支援薛成遠。
作為企業家,他們深知盈利之關鍵。王龍他們的公司一旦破產,不僅無後路可退,甚至可能牽扯到家庭崩潰。
“這一切都是葉凡促使你們這麼做!”薛成遠毫不妥協,冷聲指責:“不是我對你們殘酷,是你們愚蠢。葉凡早已提醒過,他的勢力難以撼動。可是你們選擇了不信,若沒他的挑事,公司就不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我要告訴你們,此事遠遠沒有結束,早晚需要付出應有的代價。”薛成遠目光如炬。
停留一陣子後,薛成遠徑自離去,絲毫未予其他人理會,特別是地上的癱軟身影。
“ !”看見薛離去,王龍滿腔怒火,恨不得殺之。隨即,他取出手機,撥出一通通話:“該死!薛成遠太不講道理了。”
而在王龍這邊一片混亂時,薛成遠已經順利行事,在辛茂典的協助下,尋找到合適的土地來計劃新廠的建設。雖暫無確鑿證據指控行動背後是葉凡策劃,但他堅信葉凡與此有密切關聯,或許還是這場精心佈局的一部分。
因此薛成遠選擇先行搭建工廠,並妥善安排工人與裝置,留著後手對付葉凡。“姐夫,咱的工廠辛苦經營好幾年,市值大概有三千萬了。是不是現在向銀行貸款作為抵押?那樣我們就能湊足六七百萬週轉,不再看王熊貓和劉暴富的臉色。”
在街道上開車的路上,辛茂典猶猶豫豫地提出想法。相比之下,坐在副駕駛的薛成遠顯得冷靜許多。
他微微一笑:“別急。我們現在手頭現金短缺,借貸麻煩且影響運作,目前不宜動用工廠。”辛茂典眉毛微跳:“沒有廠產抵押怎麼辦繼續運轉?”薛成遠輕聲回覆:“暫時放緩,等待我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