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遠問道:“成遠,你能跟我說你把酒都藏在 哪裡了嗎?這麼多酒怎麼一罈都找不到?”
“你這藏東西的能耐可真夠大的!”
“大的地方多了去了,又不止能耐這一個。”
“不是,你老想著我那些酒罈子幹啥?”
“我就是好奇,你平常喝酒喝的也不多,怎麼就搞了這麼多酒回家呢?”
“我那天看採藥人的時候,他那臉都不好了,你是不是把他們家都搬空了?”
“差不多吧,回頭再去搬一次。”
薛成遠對於採藥人那邊的想法,那就是養著。
持續的養著,不斷的薅羊毛。
至於什麼薅羊毛不能逮著一隻薅,在這不管用。
王家屯可不就是這麼一隻羊,不薅他薅誰。
再說他又不是沒給錢,不白薅。
看著薛成遠硬是不說,辛琇晶不再問。
剛想說著其他話,突然聽到外面聲音傳來:“薛成遠!信!”
“來了!”
放下碗筷,薛成遠跑出開門。
“吳勇,還是你送信啊?”
薛成遠看著吳勇,好奇問道。
“可不是我嗎,這王家屯這麼遠,誰願意來這送, 一趟一天過去了。”
吳勇將信遞給薛成遠:“下次我再來的時候,可要好好在你們這吃上一頓,不然肚子都是空 的。”
“別下次了,就現在吧,中午飯剛做好,不差你這一口。”
“算了,這次下山相親去,下次再來吧。”
“這事要緊,就不留你了,祝你相親成功。”
說完看著手中信,薛成遠一愣:“怎麼還是三封?”
“可不是三封信嗎沒錯,你們屯沒有別人有信寄過來。”
吳勇說著腳踏車一轉:“我這就不跟你聊了,這邊還要回去,下次我上山咱們再聊。”
“行,你慢著點。”
看著吳勇走遠,薛成遠拿著信進屋。
“又有信嗎?又是陝北來的?”
“不只是陝北。”
將信放在桌子上散開。
一封是從陝北來的, 一封是從吉延來的, 一封是從四九城來的。
這三封信全都是不一樣的,給薛成遠看的一愣。
“三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