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落在那個地方，而且，臨死的時候，手裡竟然還握著一個撥浪鼓。”

“撥浪鼓？”

“沒錯，就是小孩子玩的最普通的那種撥浪鼓，上面還刻著一個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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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鳶注視著前面禾豐的墳墓，很久，才回頭對著程千嶽說道：“千嶽，我們能回去嗎？我有點冷了。”

“冷了怎麼不早說？”程千嶽立刻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夜鳶身上，有些責怪卻又包含關切地說了一句。

夜鳶不語，轉身就要走。

回去的時候，月亮已經悄悄爬了上來。兩個人走在雪地上，靜靜的，只有踩在雪上之嘎吱嘎吱的腳步聲在迴盪。

“真沒想到，還能和小鳶在一起月下漫步。我真的以為自己在夢中，畢竟在夢中才能看見小鳶的樣子。”快到小院的時候，程千嶽突然開口說道，在寒冷的空氣中顯得格外真誠。

“千嶽~~~”夜鳶有些不安的看著眼前和平時有些不太一樣的千嶽，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

“小鳶。”程千嶽一把拉住夜鳶的胳膊，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急切：“小鳶，我不相信你不明白，我~~~”

“千嶽！”夜鳶高聲打斷程千嶽的話，將胳膊抽出來，有些不悅地說了句：“我要回去了，也許父皇現在已經醒了。”

“除了你父皇，你眼裡還有什麼？”程千嶽的語氣開始激烈起來，“從一開始，我認識你，你就只會唸叨你父皇，小鳶，你是不是~~是不是~~~愛上你父皇了？”

夜鳶低下頭，長長的睫毛眨了眨，說了聲：“是。”

“你們倒是坦蕩~~”程千嶽也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