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兆看向凌博今,微微一笑道:“別有壓力。盡力而為就好。”
凌博今點點頭。
大頭深吸了口氣道:“被你們這麼一說,我不知道怎麼的就緊張起來了。要不,我們晚上一起吃一頓,預熱一下?”
劉兆擺手道:“離月底沒幾天了,還是安分點,省的引起對方注意。”
小魚兒道:“頭兒覺得趙拓棠還盯著我們呢?”
劉兆道:“小心沒壞處。”
他這句話說完麼多久,就出了一件事,證明了不小心有多大的壞處。
大概心裡兜的事少了些,常鎮遠這幾天都睡得很早。勵琛偶爾九點半會發一條晚安的簡訊,他都第二天早上開機才看到,索性不回。
這天半夜,他睡得正香,就聽到夢裡響起一連串敲門聲,迷糊了會兒才醒過來,發現真的有人敲門。他開啟燈,看了看腦中,十二點過五分,正是睡覺的黃金時間。
“師父。”凌博今邊敲邊喊。
“什麼事?”當警察就這點不好,隨傳隨到,所以他才養成睡覺關手機的習慣,反正電話聲他調得輕,樓上樓下聽不見,無所謂,但防得了鈴聲防不了門聲。他盤算著要不要換個安靜點的房客。
凌博今推開門,“頭兒出事了。他被一群人打了。”
誰吃了雄心豹子膽半夜三更跑出來行俠仗義?
常鎮遠想到劉兆平時算計的樣兒,心裡幸災樂禍了一番,但表面上還得作出關心的樣子,“沒事吧?”
凌博今道:“聽說身上青了幾塊,在警局做完筆錄就要去醫院。師父,我們……”
“我們明天去看他吧。”常鎮遠飛快地接話。
凌博今想了想,點頭道:“也好。反正大頭和王瑞已經過去了。”
常鎮遠心裡冷哼,只是青了幾塊,算什麼大事,值當他半夜三更跑來擾人清夢!他當初瘸了條腿,不照樣也是第二天才有人來看他。看來隊長的命果然比別人值錢些。
他重新睡下,翻騰了會兒才重新入睡。
到第二天,劉兆照樣來上班,但額頭和眼角的淤青讓他看上去全然沒了平日裡斯文溫和的樣子,異常滑稽。連童震虎、瞿偉成等人也特地跑來圍觀。
常鎮遠和凌博今到時,小魚兒正圍著劉兆問長問短。
劉兆捂著額頭,不知道是傷口痛的還是被她煩的,看到他們進來,立即鬆了口氣,“鄰市不是說有逃犯流竄到我們市嗎?你們查得怎麼樣了?小魚兒,你帶人去搜搜。”
小魚兒撅嘴道:“這事兒不歸我管啊,有竹竿在呢。”
“不歸你管你就不用管?協助協助。”劉兆不耐煩地揮手。
小魚兒吐了吐舌頭,不甘不願地出去了。
凌博今道:“大頭他們還沒來?”
劉兆道:“我們昨天陪我忙活到兩點,夠嗆的,我讓他們晚點來。”
常鎮遠道:“誰幹的?”
他問得聽沒頭沒腦,但劉兆懂了。他道:“喝醉的小流氓。嘿,不用查了,十有八九和趙拓棠脫不掉關係。我想,他應該開始懷疑我是知情人Z,所以來個下馬威,看我能不能沉住氣。”
說實話,這一刻常鎮遠是感激劉兆的。要是沒有劉兆自告奮勇地分擔二分之一的知情人Z角色,現在鼻青臉腫的人就是他了。
劉兆道:“我覺得,應該給他點顏色看看。”
常鎮遠道:“這不是給和尚一個最好的接近成雲妹的藉口嗎?”
劉兆一怔。
常鎮遠淡然道:“惱羞成怒,所以想要不擇手段……”
劉兆眼睛微亮。桌上電話響起,他接去電話,隨即苦笑道:“我馬上來。”掛下電話,他無奈地攤手道,“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