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才拿了手機,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將近凌晨,城市的喧囂一點一點平靜。
唯有這條小吃街還殘存著一點寂寥的人氣。
周烈站在摩托車旁,隔著一段距離,就那麼靜靜的看著那邊的燒烤攤。
外邊坐了兩三桌人,陳年埋頭收拾著其他桌上吃剩的鐵簽骨頭。
等有人喊的時候就停下手上的動作,倒杯水,拿兩瓶酒,或者是結個帳什麼的。
還是以前那張臉,神色淡淡的。
可隔著夜色,周烈忽然覺得陌生。
也只有幾天沒見,陳年卻好像一瞬從長在頂峰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變成了包裹在世俗煙火氣裡隨處可見的無名之輩。
不該是這樣的。
他不該過這樣的生活。
那是一隻拿筆的手,是一隻會在課本上寫下漂亮字跡,在黑板上寫出解題思路,試捲上寫下滿分答案的,一隻手。
不該沾滿油汙和碎渣。
有那麼一個瞬間,周烈特別想像之前的每一次,就那麼衝過去,把陳年從那個地方帶出來。
可他想起下雨那天,陳年對他說的字字句句。
也許哪怕是選擇這樣的生活,陳年都不想看到他。
攥起的拳頭又緩緩鬆開,到最後,周烈也只是站在樹下,看著陳年不算熟練的一點一點收拾完那些東西,又微微低著頭送走最後的兩三桌人。
很快,收拾了桌子,清點了帳目,燒烤店的燈熄滅下去,人三三兩兩朝不同的方向走去。
陳年夾雜在人群中離開燒烤店,開始沿街往一個不知名的地方走去。
周烈靜了半晌,才隔著一段距離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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