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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瑤張了張嘴想說話,卻發現發不出一絲聲音。
蕭楊把落瑤扶住後就禮貌又疏離地退開了幾步,他對她的沉默不以為意,隨後冷眼看著他們三人,“你們是誰?”聲音有點嘶啞。
弗止本來神色繃緊著,聽聞這句話,眼裡一道複雜的神色一閃而過。
他飛快地看了一眼落瑤,發現後者根本不在狀態,沒法跟他互動,他在心裡深深嘆了口氣,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蕭楊,意思不敢放鬆。
這個蕭楊法力太高,現在在場的只有他一個上古神,還有兩隻中看不中用的拖油瓶,若是打起來,他顧此失彼肯定落個下風,他現在吃不準蕭楊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又為什麼記不得他了,只能靜觀其變。
那廂,蕭楊睨了弗止一眼:“你認得我?”
弗止暗自深吸了幾口氣,恢復平常淡定的模樣,說道:“何止認識,說句毫不誇張的話,幾萬年前我們是故交。”
“故交?”冷峻的眉眼動了動,溫和了一些,帶著點好奇。
弗止看著他的反應,小心做著回應,“不錯。”
蕭楊似乎對這些陳年舊事並不感興趣,揉了揉嗓子,這嗓子像是被拆開重組了一遍,難受得緊,頭也疼的厲害。
梵谷是個話多的,雖然心裡有點疑問,還是插嘴說道,“你剛經歷碎骨,嗓子傷到了,休養幾天應該就沒事了。”
蕭楊看了一眼他身上橘紅色的衣服,目光頓了頓,隨後移向別處,直接忽略了他的話,。
“你是誰?”落瑤心裡已有答案,卻依舊問了出來。
蕭楊愣了愣,真的思考了一會,隨後臉色有點難看。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落瑤覺得自己問了一句白痴的話,他這樣,肯定連自己都不記得了。
“記得,”他緩緩抬眸,“我記得你是落瑤。”
沙啞的聲音並不嚇人,但是從陌生人的嘴裡聽到自己的名字,落瑤心頭陡然一跳。
“你……究竟是誰?”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只是看到了骨頭上和心裡都刻著你的樣子,和你的名字。”
落瑤頭皮一緊,銘刻心骨,這不是自己跟祁遠說過的話嗎?他怎麼會知道,而且還……祁遠當初聽她胡扯這些的時候明明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卻不曾想到他居然聽進去了,還真的這麼做了。
既然這樣,那這具身體果真是剛才被他們放入不死湖的祁遠。
蕭楊不做聲,似乎在為自己想不起是誰而惱怒,這麼冷淡的樣子,倒是像極了祁遠,他突然莞爾一笑:“別這麼看著我,你的眼神讓我以為曾經欠了你很多東西。”
沒錯,你若是蕭楊,你搶了我心上人的殼子,你若是祁遠,你先我而去舍我一人,無論是哪個,都欠了我太多。
一句玩笑話,讓落瑤瞬間紅了眼眶。這下,讓蕭楊本就睡多了有點遲鈍的腦子僵住,他眨了眨眼,重新環視了一遍周圍的弗止和梵谷,若有所思地問:“真的欠了東西麼?你們三人站在此地,莫不是來找我要債的罷?”
弗止隱在暗處觀察他,沒有說話。
梵谷因為蕭楊剛才嫌棄過他的衣服,假裝沒聽到。
只有落瑤愣愣看著他,眼裡蒙著一層水汽,她的祁遠,為何變成了這般模樣?
她突然反應過來,剛才飛來的鳳凰並不是在哀鳴祁遠的死去,而是在慶賀妖皇的復生,只是這死而復生,代價未免太大了些。
蕭楊見沒人回答他,坐到一邊閉目調氣去了,他現在非常虛弱,需要好好休息一會。
弗止施法捲起一陣風,把落瑤捲到他和梵谷身邊,他剛才就想這麼做了,站在蕭楊身邊太危險。
蕭楊雖然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