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在葛茗欣看來有些不可思議,而且根本就不明白所謂的反省自己的過錯是什麼意思。但肖克瞬間便明白了自己老爸之所以被帶走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得罪了某個人造成的。
肖克強忍著心中怒意,十分勉強的衝自己老媽笑了笑,“媽,現在有我呢,以後你也不用擔心了,告訴我他們把我爸帶到什麼地方了,我想去看看。”
雖然肖克十分懷疑這件事就是高崗從中作梗,但在沒有確認之前,肖克也不想作無妄的猜測,等一切起因徹底調查清楚之後再說,如果真是高崗搞出來的話,那就必須要變被動為主動,向對方發起反擊了。
透過詳細的瞭解,肖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問的清清楚楚,雖然葛茗欣並不清楚其中的很多緣由,但工商局所表現出來的過分行為,足以說明是受了別人的指使才會出現這種情況,而且讓肖克覺得意外的,自己的老爸居然直接被帶到了羅州市工商局,還特地安排了經濟警察專門看押起來。
沒等天色大亮,肖克便拿著羅州市的地圖離開了濱海道市場。
作為省會級城市,羅州市的佔地面積不小,再加上本身就是臨海城市,所以整個城區在地圖上呈現的是一條沿著海岸線延伸的長條形,而羅州市工商局的地址距離肖克老媽所在的市場足足有二十公里。
不過羅州市的經濟比較發達,即使是凌晨的時候街上的計程車也很容易打到。
肖克只用了十幾分鍾便來到羅州市工商局的門口,而且肖克絲毫不忌諱自己的容貌被計程車司機記住,面對高崗這種對手,肖克自然不需要任何的偽裝,而且只有正大光明的反擊回去,才能夠給高崗一記響亮的耳光。
時間已經是凌晨五點多,天色多少有些發白,但此時的人正處於睏乏之中,只有一些起早的老人偶爾從工商局的門口經過。而值守的保安此時正坐在那裡打盹兒。
肖克想要進入工商局可沒必要驚動門口的保安,反而要動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肖克巧妙的避開大門口的監控系統,以最快的速度翻過門口的自動門,直奔工商局的辦公樓。而肖克的動作只帶出一道虛影,以至於讓正處於迷糊中的保安像是做夢一般,以為是出現了幻覺,只是抬頭朝前方看了眼便再次低下頭打盹兒。
辦公樓的大廳裡有辦公區域導檢視示,肖克根據上面的提示直接穿過辦公樓的大廳來到後院的一排二層樓跟前。
能夠關押人的地方並不多,在一層東頭的幾間裝修簡單卻在窗戶上上著不鏽鋼金屬網,肖克悄悄來到房間的窗下,一間間側耳細聽,終於在最東頭的房間裡聽到了裡面傳出來的一陣痛苦的呻吟聲。
呻吟聲入耳,肖克的臉色頓時大變,兩道眉毛瞬間立起,目光盯著門上掛著的手指粗的鏈鎖,緩緩伸出手,兩隻手摳住連線的金屬鏈釦部位,猛地一用力,兩處連線的地方便在瞬間崩開。
輕輕卸下門上的鏈鎖,肖克推開門走進房內,一間只有十幾平米的房子裡,擺著一張行軍床,在床上躺著一個人。
羅州市的氣溫並不低,即使現在已經將近深秋,羅州夜間的溫度也在十七八度左右,而床上的這個人卻蓋著一層厚厚的棉被,再仔細看,棉被似乎都已經發黴,而迎面而來的則是一股濃濃的腥臭味。
這種腥臭味可不是海鮮市場的那種味道,完全是由血腥味積鬱而成。
肖克疾步上前湊到床頭,低頭分辨了下亂蓬蓬的頭髮下的那張臉,當看清那人的臉龐時,肖克額頭和脖子上的青筋瞬間繃起老高,雙眼瞪得溜圓,急忙低下身湊到跟前。
已經無需再問也能夠看得出,床上的人正是為自己的家庭辛苦掙扎了將近二十年的老爸,可眼前的一切實在是無法讓肖克能夠接受。
肖克已經怒急,看著依然處於痛苦中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