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站起了身,“夏陽,你這是說什麼?是什麼意思?我這是聽從落情的安排,如果當初落情是吩咐你管理,我肯定也是欣然接受,你不要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夏陽走到春盎的身邊,拿起了春盎茶几上的一碗糖水,她舀了舀,“我說你,現在有機會就多吃幾口糖水,要不然,等落情回來之後,我看你還有沒有機會在這裡狐假虎威?”
一說到,落情回來,春盎便認真了,“落情這次被巡捕房帶走,什麼時候回來還不知道,這段時間內,夏陽你還是收斂一點吧。不然我說不定大義滅親。”
“呵呵……”夏陽眯著眼,“聽聽,這是平時平時跟在我後面的春盎說的話,你現在是神奇了,等落情回來,我看你還有什麼能耐?”
“落情不會回來了。”
“為什麼?”
二人聞聲,朝樓梯口看去,蔣鍾延和肖書堯站在樓梯口。剛剛那句話是蔣鍾延說的。蔣鍾延懷疑地看著春盎,春盎有些心虛地嚥了口水。肖書堯走到春盎的身邊,“我們有些是想向你問清楚。”
“哦。”春盎變得恍惚。
蔣鍾延和肖書堯朝裡走去,春盎也跟了去。
夏陽見春盎的神情有些奇怪,她起了疑也偷偷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在房間內。
春盎坐在沙發上問:“肖探長,你想問什麼?”
“是你在案發時時親眼看到落情從郭老闆的房間內走出來?”
“是。”春盎的手抓著衣角,“而且落情是鬼鬼祟祟的,而且當時她看起來很慌張,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我但是真的不知道,落情竟然敢殺了郭老闆。”
“你記得是什麼時間嘛?”肖書堯問。
“我上次都說了就是郭老闆死的時間。”
“是什麼時間?”
被肖書堯一直追問,春盎著急地道:“是兩三點的時候,我沒看時間。不過應該是那時候沒錯,我們是一點打烊,那個時候已經打烊了,所以應該是兩三點的時候。”
蔣鍾延站在窗前,他問:“重新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
春盎有些為難,不過還是拖拖拉拉開了口:“那天,我起夜想去廁所,路過郭老闆的房間,就看到落情鬼鬼祟祟地出來。”
“你的房間在哪裡?”蔣鍾延問。
“我住在西房。”
“據我觀察,西房到廁所應該不用經過郭老闆的廂房吧?”
“我……”春盎目光閃爍,“我想起來了,我不是要去解手,我是口渴,想找點水喝。”
“為什麼當天,肖探長向你問話時,你沒有說你見過落情,說你當時在房內睡覺。”
春盎步步被拆穿,她極力掩飾,“我……因為落情是我們的老闆,我但是為了落情當然不敢說出來見過落情。我怕你們懷疑落情。”
“為什麼現在又要說?”
“我……”春盎被蔣鍾延步步追問的說不出話。
“因為你從頭到尾都在說謊。你根本就沒看見落情從郭老闆的房間內出來。落情把情落海上交給你,你不想等落情回來重新把權利收回去,想至此成為情落海上的主,就故意做假證,說你看見過落情從郭老闆房裡出來,為了就是想害落情入罪,讓落情回不來。”蔣鍾延聽到門外有些聲響。
春盎慌了,“我說的都是實話。”
蔣鍾延緩緩走到門外邊,忽的開了門,原本貼在門上的夏陽摔進了房間。她尷尬的看著房間裡的人,剛剛她都聽到了。她看向春盎,“好呀,春盎原來你是這種人。你竟然敢汙衊落情。”夏陽轉向肖書堯,“我可以替落情證明,那天晚上我親眼看到落情在大廳內喝酒,她哪都沒去,一直到回了房間。落情那晚整整喝了三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