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雙安身體擁有大乾皇室血液,那就更不應該讓他為難才是。
最起碼,要讓他回去之後,說的起話。
讓南番那些貴族覺得,大乾人是有誠意的。
難道沒有大乾制度,南番就要滅國了嗎?
並不是這樣的。
談了整整兩天,最終的結果是,不歡而散。
李雙安有些疲憊的揉了揉腦袋,“他們根本就不懂南番,也不尊重南番的習俗,他們只是野蠻的認為,大乾的制度先進。
但姐夫早就說了,先進不代表試用,總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他也說了,可以分十年,二十年來逐漸改進南番,最終慢慢讓南番人適應大乾的制度。
而他們想的是一步到位,一勞永逸!”
大論東贊給李雙安倒茶,“自從太子上來後,有些事情就變了,太子的施針方針跟大乾皇帝不太一樣。
而現在皇帝有意培養太子,也容許他有錯誤的空間。
所以很多事情,他知道,但是不會管,甚至不會過問一句。
哪怕太子培養自己的黨羽,這在皇帝眼裡,都是可以容許的!
最重要的是,太子急於表現自己,似乎想要撇開秦墨。
但是他忘了,秦墨是一座山,是草原雄鷹都難以越過的神山。
他的眼光跨越了幾百年,上千年,彷彿看到了未來一樣。
除非他也有秦墨那樣的眼光,否則他辦不到!”
李雙安非常贊同大論東讚的觀點,“是啊,姐夫就是那樣的人,看似不正經,但是任何大事,都是在他不正經間就完成了。
他那天馬行空的點子,總是能夠說到人的心坎裡,讓人無法辯駁。
你想到的,想不到的,他都能想到,並且更加的盡善盡美!”
大論東贊苦笑一聲,“挺可笑的,他可是我的殺子仇人,我還在這裡誇讚他!”
“國與國之間沒有永恆的仇恨,人與人之間也是!”李雙安吹了一口氣,輕輕的呷了一口茶水,“以前我不懂,現在我懂了。”
“老贊普要是還在就好了,他看到你現在這麼成熟,必然會很高興!”
“他?他不會高興,我都把南番給賣了!”李雙安苦笑一聲。
“不會的,畢竟秦墨是一座神山,只可惜,這座神山不是南番的,如果他坐落在南番,那大乾就是南番的!”
說著,大論東贊又是一愣,旋即咬牙切齒的道:“我恨吶!”
李雙安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世上恨他的人多了,但是愛他的人更多!”
大論東贊無奈一笑,“行了,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強硬一點比較好,明天要是他們再拿不出一個主意,你就向皇帝辭行。
他必然會著急。
想要越過神山,先學會飛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