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的要求吧?
顧謙修沒有回答,只是傾身過來,主動地將我摟進了他的懷抱。
我貪婪地感受著他的體溫,想著,如果這輩子都能這樣被他擁入懷中那該多好?
沒有害怕,也沒有痛苦。
顧謙修就是一個奢望又不可及的男人。
他那麼優秀、那麼完美。
而我卻這麼滿身瘡痍、骯髒不堪。
我吸了吸鼻子,低聲在他耳邊說:“還好有你在……”
“今天丁文柏來質問我孩子是不是他的,我說不是,可他不相信……剛才,我滿腦子都是你對我說過的話,只要堅定自己的心,想著我還有你這個後盾,就能無所畏懼了……”
顧謙修在我耳邊輕笑了一聲,“做的不錯。還知道我是你的後盾。”
“不然呢?本來就是啊……是你自己之前跟我說的,除了你,沒有人能幫我了。”
“嗯,是我說的。我還說過,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但你沒有。”
“……”
因為謙修叫起來總覺得太過親密,讓我覺得不好意思又彆扭。
不如顧先生或者全名顧謙修地叫來的自然舒服。
“你的耳朵有點紅。”他低聲說道,帶著一絲笑意。
我臉一熱,連忙鬆開了抱住他的手,將他推開,解釋說:“應該是有點熱吧,空調開高了。”
“嗯,我幫你調低點。”
顧謙修去調空調了,不知道怎麼的,我看著他嘴角似乎一直帶著淺淡的笑意,像是故意不拆穿我一樣……
空調調低了,但只有兩人的室內溫度似乎沒有降低。
他翻了幾頁胎教書後,忽然抬頭對我說:“以後有外人在,就別再叫我顧先生或者全名了。”
“為什麼?”
“你是想我們被拆穿?”
“……”
顧謙修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不怕,但我介意。叫我謙修,或者更親密一點的稱呼,你自己選一個。”
我低下了頭,臉頰像火燒一樣熱辣,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
短暫地沉默之後,他又說道:“我媽打電話來問搬家的情況時,我把你出意外的事情告訴了她了。”
我一聽到他這話,愣了一下,有些著急地說:“只是動了點胎氣,你幹嘛要告訴她,讓她擔心呢?”
顧謙修氣定神閒地說:“她是孩子的奶奶,你的婆婆,你們母子出意外,她擔心一些有什麼問題?知道這件事情後,她都讓我把手頭裡的工作放下來照顧你了……不過她又反悔了。所以等下可能就會來醫院看你。”
“……”
他說完,我這顆心就算是提到了嗓子眼上。
一時間連飯後犯困的感覺都沒有了!
果不其然,就跟顧謙修說的那樣。
半個小時後,雍容優雅的顧媽媽帶著一位年輕小姑娘,手裡拎著兩大袋的東西推開了病房房門。
彼時,我正要睡著。
顧媽媽一進門,就滿臉心疼地走到了床邊拉住了我的手,擔憂地問:“小靜,身體怎麼樣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謙修告訴媽你受傷動胎氣的時候,媽嚇得魂都差點沒了!”
我有些受寵若驚,連忙搖頭說沒事,就是一點小傷而已,休息幾天就好了。
“都傷到脊椎了,怎麼能算是小傷了?你這肚子的月份還小,一定要好好養著,我看這樣吧。咱就在這住一個月的院,等徹底好了再出院,順便把胎養穩了!”
顧媽媽態度十分強硬,不容置喙。
但我也知道,她這是真心實意的關心我。
可越是這樣,我心裡頭越是愧疚。
要是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