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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沒有便打掉原先該是她的牌取而代之,若不是她警覺,在掀開底牌的同時將牌互換,現在表面上贏的人是她,底子裡慘的也會是她。

她的目的是留在靖城,而他的目的是用錢將她趕出靖城。可怕的男人,六百萬美金趕走一個人,這手筆大得教人咋舌。

她靠記憶算牌才知道最後一局是爛牌;而他,似乎早在發牌員發牌前就知道結果,為了趕她出靖城以絕後患,他出千讓她得到黑桃A,這之中誰優誰劣再明顯也不過。

“你倒是躺得挺舒服的嘛,囑?”

低沉渾厚的聲音毫無預警地響起,仇愛防備地雙手一使力,一個後空翻,雙足平穩地落至沙發扶手上,看清來人時才鬆了戒心。

“是你。”

她跳下扶手,重新坐回沙發。

“你怕了?”索靖為她的防備舉動訕笑。“方才的浪蕩女到哪兒去了?”

“我叫她回來。”仇愛聰明地轉彎繞話,上半身立刻靠向索靖筆直的雙腿,由下磨蹭至上,直到雙手能勾勒他肩頸的高度才停下。“怎麼,你等不及了?”烏眸仰視嚴謹的漠然神態,仇愛端詳著始終只露出半張臉的索靖。心裡好奇他刻意遮掩右臉的原因。

“我等不及想知道,為什麼李斯會沒事送一個女人到我面前,是禮物還是禍水?”

仇愛咯咯直笑。“我是紅顏嗎?足以擔當禍水一職?”她語帶自嘲似的笑談:“索先生,你太抬舉我了。”

紅顏禍水……她配嗎?

“說!”索靖一掌壓上她的肩,逼她坐回沙發,自己則居高臨下地坐在茶几與她對峙。

“李斯又想玩什麼花樣。”

“古時范蠡以西施獻吳王所為何事?”仇愛聰明地坦然直言,沒有隱瞞,怪只怪拉斯維加斯太小,與其被發現不如自己先說明來意。“你是中國人,難道猜不出這其中意義?”

“我沒想到西方也流行色令智昏的把戲。”索靖冷然的褐瞳淡淡閃過一抹匪夷所思。“你的坦白倒令我驚訝,不怕我對你不利?”

“對我不利?”仇愛訝異地指著自己,呵呵揚起笑。

“我不過就是一條賤命,值得你對我出手嗎?你的目標應該是李斯·佛藍多,而我只是一名小角色,需要你費心嗎?”

索靖仔細端視眼前的女子,她的自嘲、她的應對完全讓他無法察覺她的來意,除了他可推知的把戲外,莫名的,他覺得還有更大的內幕待他挖掘。

“不相信我嗎?”仇愛看出他心中所想。“不相信也是對的,不過——你不打算好好享受我這個難得的'戰利品'嗎?”

“享受?”索靖頗不以為然。“你自認是母螳螂,不代表我會是那隻愚不可及的公螳螂。”

冒著生命危險“享受”?他索靖在李斯·佛藍多眼裡是個急色鬼嗎?

“我可沒本事一口咬下你的頭。”仇愛被他的比喻逗笑,他的幽默感異於常人,卻十分合她的胃口。“不過,我倒想看看你的臉——整張臉!”她迅速出手想撩起他額前黑髮,不料被他一手拍開,白皙的手背上立刻泛紅。

“我對你沒興趣。”他抿嘴,她的舉動令他不悅。“滾!”

“興趣是可以引燃的。”豔唇輕合住自己火紅的纖指妖野地舔吮,極盡挑逗之能事。“尤其物件是你們男人。”衝動好比野獸,低下而無恥。她恨恨罵在心底,沒有一絲反應在妖媚的表情上。

“蕩婦。”

“是嗎?”仇愛垂下眼眸,藉以掩飾眼底不容忽視的憎惡,一掌突然覆上索靖兩腿之間的男性象徵處輕壓。“男人的衝動謂之風流倜儻,女人的衝動是為蕩婦淫娃——好一個雙重標準。”

語尾一落,她突然傾身以唇瓣與他的相貼,空出的一手按在索靖肩頸處使他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