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喂~~~~你是不想合作嗎?”
“哼~~~~別廢話了要來就來吧……”壯漢冷笑著態度依舊剛硬。
“放心啦~~~~不會很疼的,你幹嘛要用那種眼神看我?你認為我會對你嚴刑逼供嗎?放心好了我不會做那些累人的事的……況且我也知道你是硬漢子‘嚴刑’你認為對你有用嗎?”哈恩脫下了他的手套繞到了壯漢的身後,然後趁他沒有注意左手五指作爪狀插入了他的頭顱之內,頓時鮮血飛濺……
奧杜拿斯看到了這血腥的一幕不禁皺起了眉頭,而吉姆等人包括哈恩這個動手的人在內則是一臉的冷漠,像是這些事情根本與他們無關,這一刻奧杜拿斯突然覺得;也許一刀了結了他是對他最為仁善的做法。
再看那個壯漢,在他被哈恩的五指插入頭顱之後他的面部表情就一直處於一種似笑非笑的狀態,臉部的肌肉還不時的在抽動著;看上去非常的詭異……緊接哈恩的右手一個又一個的變換著手印。然後他的右手上被一股黑氣所纏繞,嘴裡不停的念著……
“吉姆,哈恩他這是……”奧杜拿斯忍不住對著一旁的吉姆問道。
“回殿下,哈恩現在施展的是‘黑暗真言咒’!!”吉姆回答道。
“‘黑暗真言咒’?!”奧杜拿斯在自己的腦海中查詢著;但還是找不到有關這‘黑暗真言咒’的資料。
吉姆看得出奧杜拿斯一臉迷惑的表情笑著說道:“殿下沒聽說過這一點也不奇怪,因為這個狠毒的魔法是來自魔界血族的一個分支,它的主要作用是讓一些人說出事情的真相,當然那只是他們腦中的真相……不排隊他們被騙的可能。”
“哦~~~真言……真言就是真話的意思嘛~~~~這個我懂,那被施了咒的人呢?”奧杜拿斯覺得自己問的這個問題很傻也很笨,試想一個被人用手插進了腦子裡還搞和了一下哪兒還能有人活下來的?
果然;奧杜拿斯得到了和他想像的差不多的答案,只見吉姆一臉冷漠的說道:“既然什麼話都說完了那麼他自己也就沒什麼用處了……”這就是血族的魔法特點;他們漠視生命,自然連他們的魔法也不例外……
“好了,殿下……現在你可以發問了。”看到了哈恩的手印停下後吉姆對著沉默中的奧杜拿斯說道。
“你是什麼人?”奧杜拿斯皺著眉沉聲說道。
“禁~~~禁軍統領……”壯漢像喝醉了一樣說道。沒等他說完奧杜拿斯就打斷了他的話說道:“禁軍副統領不是路得南將軍嗎?”
“路得南已經……經被以‘叛國罪’處死了……”
“‘叛國罪’?!怎麼可能?他是因為什麼才被判以‘叛國罪’的?”奧杜拿斯激動的問道。
“不……知……道……”
“那……”奧杜拿斯還想深究但卻被吉姆所阻止,因為比較冷靜的吉姆知道眼前的壯漢根本只是一個打手……一個小人物而已,又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的核心事情?“殿下,就像主人說過的‘慾加之罪何患無詞’,你又何必計較得這麼多呢?還是問一點其他的吧~~~~”
“嗯~~~~那是誰命令你來伏擊我們的?”奧杜拿斯點了點頭決定還是不在這些個小事上打轉了,於是直接重點。
“是……是國王陛下……”
“父……父皇?!”奧杜拿斯‘噔噔噔’的後退了三步,臉色一下子白了下來。
“殿下,你先彆著急問清楚了再說……你們的國王是誰?”吉姆穩穩的將他扶住問道。
“四王子……笛頓……”大漢又接著說道。
“老四!是老四……”奧杜拿斯喃喃的說道。
“果然……”吉姆冷笑道。“吉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們早就知道了?”奧杜拿斯皺起了眉,語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