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刻意摩挲著她的手背,眼中綻著邪惡的光芒:“我只說助你復國後二人分手,可沒說這期間要做掛名夫妻。”
“嘎?”紀小蠻徹底傻眼。
謝懷恩並不理她,一手扣住她,另一手去掀絲被。
“呀。。。。。。”紀小蠻瞪大了眼睛看他,終於發現誤上賊船。
可諷刺的是,她心跳如雷,竟不知血液裡流動著興奮還是害怕。可以肯定的是,他表現的像個惡棍,她卻並不感到失望。相反,卻有那麼一絲絲的期待與高興。。。。。。。。
“怎樣,這件禮物你還滿意嗎?”他努嘴,眼裡滿是嘲諷。
“啊?”她順著他的視線垂頭,看到掀開的被子下露出一張金光閃閃的床。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忍不住用力掐了掐,腳忽的軟了:老天,竟真是一張純金打造的床!
謝懷恩從容的鋪上被,抄起她嬌小的身子扔上去,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神色睥睨:“嫁給我,等於嫁給金山銀山。怎樣,睡在金山上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你,變態啊?”紀小蠻囁嚅半天,終於迸出一句。
謝懷恩冷笑:“很不幸,這個變態正好是你的相公。”
第122章 我內急,不行啊?
“很稀罕嗎?”紀小蠻瞪了他一會,用力捶床:“這破玩意有什麼了不起,有本事真的鑄一座金屋過來,我就服了你!”
“金屋藏嬌?你還不夠資格。”謝懷恩淡淡的嘲諷。
“呀,”紀小蠻惱了,叉著腰:“柳青兒跑了,可不是我的責任,這樁婚事,也不是我硬要你成的,你別把氣撒在我頭上。”
“關她什麼事?”謝懷恩不耐的皺眉,站在床邊,慢條斯理的開始脫去那身紅的刺目的蟒袍。
所以說女人就是麻煩,說話顛三倒四,毫無章法,讓人摸不到頭腦。
“呀~~~”紀小蠻緊張的縮在床角,把被子捲起來,“你先讓開,我出去你再脫衣服。”
謝懷恩噙著一抹冷淡的笑容,懶洋洋的道:“沒聽喜娘說嗎?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還想到哪裡去?”
“你不是吧?”紀小蠻氣呼呼的鼓著頰:“開玩笑也要有個度,你再這樣,我可真的生氣了!”
不是她多心,他嘴角的那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真的賤到讓她想殺人!
“生氣?”謝懷恩抽掉腰帶,順手扔到床頭架子上:“好啊,總比硬邦邦的了無生趣的好多了。”
紀小蠻見他不像是開玩笑,忙跳起來往床下衝:“這金光閃閃的床,我怕睡了會折壽。”
“去哪?”謝懷恩伸手,輕鬆的把她帶入懷中。
“你,”紀小蠻被他一摟,也不知是被他漫身的酒氣燻的,還是別的原因,身子一下子軟了,掛在他臂上,雙頰通紅,有氣無力的罵:“不要臉。。。。。。。。”
謝懷恩臉色一變,順手把她推進床側,長腿一伸跨了上去:“你嚷啊,聲音再大點,最好把全影都的人都招來。”
“你滾開啦!”紀小蠻咬唇,雖然不情願,到底還是壓低了聲音。
她又不傻,新婚夜跟夫婿爭吵,引得眾人圍觀。大家不僅不會說話,反而以為他們打情罵俏,她可不想變成所有人的笑柄。
“放心,”謝懷恩心下氣惱,繃著臉道:“我對一個沒長大的丫頭也沒什麼興趣。不過呢,不想被訓斥,就最好老實點。”
“什麼,意思?”聽出他的弦外之音,紀小蠻安靜下來。
難不成沈老太爺還派了奸細偷聽?
“沒什麼,”謝懷恩不願多說,伸指推了推她,“床這麼大,睡兩個人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是,你要是不老實越過界限,我會怎麼做,可不敢保證,明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