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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鐘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是冷眼看著我,反而質問著我,“是你找人把她送到貴州去的?!”
我咬牙,對於龍昊天的所作所為,我毫無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他能發出這樣的問題,只因為我與他之間的信任早已崩塌。
“你走吧!”金鐘繞過我,準備去接蕭子怡走。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聲淚俱下地問道,“你不是說,愛一個人就會無條件地站在她這邊的嗎?!”
金鐘的步伐驟然停了下來,他卻自始始終都沒有扭過頭來看我,他的目光始終落在了蕭子怡的腿上。
我欲哭無淚,他還是選擇了不相信我。
“行,我走了,也就永遠都不會回來了。”說完,我就放開了金鐘的胳膊。抹了臉上的淚水,用力撐起一個微笑,扭頭看著金鐘,儘量讓自己笑得自然,“希望,你不要後悔。”
然後,我就回到了車裡,再也不往車的外面看去,決心離別的時候,最是心痛。
不多時,金鐘就推著蕭子怡往小區走去,宋依霖也跟著上了車。
一上車,她就熟絡地抓起我的手,似乎跟我很親密的樣子。
我的眼睛乾乾的,彷彿是一滴眼淚都沒有,大概心死了,就真的不會再流淚了。
“不管他有什麼苦衷,他現在的選擇是蕭子怡,不是你。好好在龍家待著吧!”宋依霖對我說道,一副安慰的模樣。
我扯了扯嘴角,不應一聲,那一刻,我並不想跟任何人說我跟金鐘的事情。我大概想把這段感情畫上句號,以後不再想起不再提起。
宋依霖的手不停地拍著我的手背,依然保持著平穩的語氣說道,“曉菲,金鐘這個人呢,不可靠,為了錢和其他女人離你而去的人,都不可靠。”
我擰眉,扭頭恨恨地看著送宋依霖。
或許是我的眼神太凜冽了,宋依霖沒有再繼續講話。
我這才是收回了視線,看向了窗外陰沉沉的天空,終於能說出話了,“以後,不要提這個人了。是好是壞,都不要提。”
宋依霖點了點頭,“嗯,明白就好。”
我心裡則是最清楚不過,彷彿自己跟金鐘越來越像,即便是自己再討厭一個人,也是聽不得別人在背後說這個人壞話的,彷彿這樣的辱罵與評價只能出自我口,其他人都不得在我面前說金鐘。
心情是複雜的,複雜得讓我難以自已,曾喜上眉梢,以為一切都可以回到最初,卻不想,我與他,早已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他有他的家庭,有他的生活,我與念鍾,再也回不到他的身邊了。
忽然間,竟淚如雨下,宋依霖為我遞來紙巾,我卻視若無睹,即便是自己再無助,我也不願意接受這位母親的虛情假意。
回到龍家,我依然見不到念鍾,最多的是,偶爾的電話聯絡,每每念鍾都在電話那頭哭得不行,想念讓我越發瘋狂,越發無法正常去生活。
所幸的是,我在龍家安靜了半年,做著最憋屈的二少奶奶,成天在龍家的房子裡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忽然一天,宋依霖病倒入院,打來電話,不是要求我去醫院,竟是讓我立馬去接手龍氏,暫時做代理總經理。而我,似乎對宋依霖的病倒很是興奮,她的決定居然是選中了我去龍氏。
電話中,我甚至於也沒有問她一句好,更是沒有詢問過她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病倒,掛了電話,我就馬不停蹄地讓龍昊冉給我取車。
龍昊冉站在大廳裡,不敢相信地看著我,“你去哪裡?你知道你不能出去的。”
我冷聲說道,“你媽現在在醫院裡,要不要去看看,你自己決定。”
聽到宋依霖進了醫院的訊息,龍昊冉飛速上前來拉著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