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出的…………有孩子的富裕人家的寡婦改嫁的意願真的並不強………的富庶人家的當家人依舊愁眉不展,因為老婆依舊在家鬧啊,“碼頭說書的,說的是假話嘛?是假話嘛?是假話官府不抓他反而給他站崗啊!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有好的不聽,盡信壞的!”…
這廂李真一見反方意見出爐了,雖然也想趕緊再加大投入,又多聘請了幾個說書先生,但礙於不知道欽差大人是否還會再多撥兵丁保護,思量之下,依舊還是又多聘請了三個說書先生,但演講範圍依舊在碼頭邊,在兵丁的視線範圍內,李真沒別的奢求,只期望漁民能接受這一理論就成…
然後,李真還緊急寫了封家書,叫馬車行用最快的速度送到京城,他要期刊,各期的期刊,並且,還要唐燁找人將期刊中的所有正方意見都謄寫好幾套,一併送到紹興…
阿克敦這些天也沒閒著,紹興的幾大鄉紳聯名請見,紛紛請阿克敦制止李真的不理智行為!不要再助紂為虐了!
阿克敦含蓄的提了一下李真的身份,最後表示,皇四阿哥很不講理的,自己也是被迫無奈啊,畢竟李真如此做,是事出有因嘛,如果沒了那因,自己倒可以勉為其難的試試…
鄉紳們當即拍著胸脯表示,一定把漁家女搞定。
不想,漁家女竟然喝藥自殺…
阿克敦聽得此信,眼神不由狠厲起來,紹興當地有頭有臉的鄉紳竟然都壓不下去此事…
而李真則已經被強拉到了漁船停泊的岸邊。
漁家女喝了砒霜,但發現得早。給救活了,李真又多學了一樣,原來喝砒霜也是能救活的…
李真到了漁船邊。便死死的抓住岸邊的大樹,打死也不上船。
聚集著聽書的人群這回是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派,一派是叫李真從了吧。一派是說漁家女不地道,強扭的瓜不甜。這可是老理呢,還有人嘀咕著,“要救的是皇上,敢尋死覓活的非要進宮當貴人嘛?”
李真則抱著大樹開始了推銷,“那位後生願意娶這大妹子?我這個義兄一定奉上豐厚的嫁妝…”
漁家女大哥氣得臉都白了,“餓死事小,名節事大!”
此話一出。便遭到噓聲一片,“你以為你們家有貞節牌坊啊!”“你以為你是讀書人啊”“強撐什麼啊,你們家祖上的姑奶奶就都守節了?哄誰呢!”“彆嘴硬了,朝廷都說了,改嫁是好事,你就別再想多訛錢了…”
然後另一撥人便反擊了,“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就這麼回報恩人的?”“人家姑娘志高潔,有什麼不對啊?”…
於是,死死抱著大樹的李真便張大嘴巴親眼見證了一場群架…打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鬼哭狼嚎…岸邊的幾艘漁船都受到了波及,也不知哪個壞心眼的,竟然暗暗放了一把火…
等官府帶兵趕到時,人群是給驅散了。可大火兒也燒得差不多了,總共四艘漁船,包括李真救命恩人家的在內,全給燒得只剩了個架子,索性,沒人員傷亡,就在河裡嘛,大家都通水性…
事鬧大了,知府俞大人一臉嚴肅的來請示阿克敦,不知能否召李真過堂問話?
“漁船一眨眼就給燒完了,俞大人不覺得蹊蹺?”阿克敦一臉的威嚴,“查了沒?”
“發現了火摺子和桐油…”俞知府回道:“但沒抓住帶頭鬧事的,收押了幾個打架的,但都不知道是怎麼起火的,因此,下官想問問李真,不知他是否看到了些什麼?”
阿克敦沉吟片刻,露了一微笑,“俞大人辦案,老夫自當頂力支援。”
“謝過大人。”俞知府瞧著真的是在公事公辦。
李真抱膝坐在房內,想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如今是錢財受損,那下一步是不是就該出人命了?
李真打了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