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是想不進去都不行了,換個人,進去了也就別想那麼容易出來了,但是李詩他不在乎,從容、泰然,邁步老了進去。
進門他就看見了,影壁牆的這一邊,一前一後站著兩個黃衣人,前面那個臉色陰沉,一雙銳利目光正盯著他。
這時候,身後傳來砰然一聲關門聲。
顯然,門關上了,退路截斷了。
當然——
李詩一點也不會在乎這個。
只聽那臉色陰沉黃衣人道:“朋友怎麼稱呼,打那兒來?”
李詩道:“這裡不是談話處所,也不是應有的待客之道,是不是?”
臉色陰沉黃衣人兩眼精芒一閃,道:“好!請跟我來。”
他轉身走往裡去了。
他身後那個黃衣人沒動,等李詩邁步跟了過去,那名黃衣人才緊跟在李詩身後,開門的黃衣人也跟了上來。
顯然,他們兩個都在監視著李詩。
李詩又那會在乎這個。
轉過了影壁牆,來到了院子裡,兩邊的廂房裡一下湧出了十幾二十個黃衣人,站立在通往堂屋的石板路兩旁,個個虎視眈眈。
李詩像沒有看見這些人,依然泰然安祥。
臉色陰沉黃衣人停步回身,李詩只好也停住了,現在他前後左右都有人,顯然是被圍在了中間。
只聽臉色陰沉黃衣人道:“朋友,現在是不是可以答我問話了。”
李詩道:“就在這兒。”
“不錯。”
“我看不出這兒跟剛才那兒,有什麼不同。”
“朋友,先將就點兒吧!”
“好吧,我姓李,叫李詩,從京裡來。”
“原來是京裡來的李朋友,李朋友到這兒來,有什麼見教?”
“好說,我來找‘日月會’的朋友。”
“李朋友怎麼知道,這兒有你‘日月會’的朋友?”
“剛有位遠自‘平西王府’來的董姓朋友來過,沒有錯吧!”
“李朋友怎麼知道?”
“我跟著姓董的來,又跟著姓董的走,只是他並不知道。”
臉色陰沉的黃衣人臉色更陰沉了:“李朋友你知道的太多了,不是我們樂於見到的。”
這些黃衣人之間的默契很夠,臉色陰沉黃衣人話聲方落,眾黃衣人似乎就要動。
李詩及時道:“姓董的來,你們以禮待之,我來,你們這樣對我,是不是因為官民之分就厚彼薄此?”
“你錯了,姓董的是我們的朋友。”
“你們又怎麼知道,我不是你們的朋友?其實,我才是你們真正的朋友,要不然,‘張家口’有的是‘城防營’,你們不可能還安穩的在這兒,是不是?”
臉色陰沉黃衣人點了頭:“好吧……
他這一聲“好吧”,眾黃衣人立即收了勢。
臉色陰沉黃衣人接著道:“你說你是我們真正的朋友?”
“不錯!”
“就憑你沒有向‘城防營’密報?”
“不有。”
“什麼?”
“向你們進幾句忠言。”
“請說!”
“恕我直言,尊駕你做得了主麼?”
“什麼意思?”
“要是尊駕你做不了主,我說了也是白說。”
“那麼,依你的意思……?”
“讓我見見能做主的那位。”
“恐怕辦不到!”
“怎麼?”
“我們還不能確定,你是不是朋友。”
“平西王府’來的姓董的,你們就能確定他是朋友?”
“他來自‘平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