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兩位姑娘,她們是與海爾辛一同長大的朋友,我相信透過她們的描述,我們可以更加真實的瞭解朗利。海爾辛這個人。”
我暗罵道:“這節目根本就是海爾辛的粉絲向紀錄片,原來把我們請來,就是為了烘托海爾辛這個小白臉的!這電視臺為了收視率可什麼都不顧了,她們到底有沒有新聞從業者的底線哪?”
。。。。。
等一下!海爾辛一起長大的好朋友,而且是兩位姑娘?
我抬起頭,見到天雅。巴貝與桑莎。海德從後臺走了過來,她們一見到我,臉上頓時露出驚恐萬狀的表情。
我心臟狂跳,猛然轉頭,只見直播室的攝影人員背後,站著布勃與阿斯蘭博。
後者的眼神同樣驚懼,但那令人膽寒的兇光,幾乎令我嚇破了膽。(未完待續)
十 命運洪流決堤
疼痛與寒冷結成盟軍,我彷彿成了九層地獄的受刑之魂。雖然我令大腦休息,但我的意識卻清晰的辨析這一過程。
如果我是普通人,這樣的劇痛是致命的,神經會因此而爆裂,大腦會因此而停止運轉。
它沿著我的神經傳入大腦,某種病毒侵入我的心臟,令我的血液產生急劇的變異。在變異過程中產生了疼痛感,像是長滿鉤刺的針扎入我的骨肉,等落位之後,又開始不停的轉動。
我決定消滅這些病毒,效仿紫藤鍾幼蟲的方法,我掃描大腦深層,但大腦的病毒資料室中並沒有病毒的樣本。我又仔細分析病毒入侵的路線,發現它在增強我的體能,同時以另一種血液替換屍鬼身體中那少的可憐的魔血。
我覺得這一過程相當有趣。
於是我創造了一個緩衝區,將疼痛訊號的傳輸減緩了上百倍,由此暫時隔絕了疼痛感,同時令體內分泌出強效的止疼激素,一點點化解這致命的魔鬼之刑,悶聲不響的熬過了痛楚的狂歡節。
我並沒有去思考這痛苦的來龍去脈,而是全神貫注的與它對抗,像個沉迷網路遊戲的小毛孩兒一樣忘乎所以。戰爭持續了一個晚上,直到破曉之際,我的意識一直沒有停歇,我最終驅趕了疼痛,令病毒平緩的完成了對我身體的轉化。
一股強烈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我睜開眼,從沙發上爬起來,伸伸懶腰,只覺得四肢百骸有使不完的勁兒。我有些奇怪,莫非這是昨晚忍耐疼痛的副作用?我估算我的握力,覺得遠遠超過了常人。
綠面具在我腦海中說:“別胡思亂想了,下午要接受採訪,你先準備準備吧。”
聽她的語氣。似乎有些幸災樂禍,我不知道她在笑什麼。這女瘋子,她的思緒說不定比我還要混亂。
我笑道:“姑娘何必多慮?在下學富五車,足智多謀,胸藏百萬兵,有三寸不爛之舌。區區採訪,那可真是張口就來。”
綠面具說:“第一,你先得換一件衣服,穿的得體一點。第二,電視臺的採訪節目都有準備與約定。你得早點去對稿子。”
我不屑的說:“你又不是我老孃,管那麼多幹什麼?老子就算光著屁股去,那也是老子的自由。。。。”
她一聲令下,我不由自主的行動起來,她指使我問管家要了一身合身的休閒服,讓我颳去鬍子,洗了個澡,換上衣服。我抱怨道:“緹豐王子明明有更高檔的西服。。。。”
她笑著說:“穿在你身上,和地攤貨有什麼區別?觀眾一看你穿上萬元的西服,要麼認為你這人死要面子。穿著假貨,要麼認為你這人生活奢靡,一擲千金,還不如穿的簡單一點呢。”
我嘆了口氣,默默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