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我會直接叫人找根鏈子把你鎖床上,沈姒。”
他的聲音又低又沉,說得是最強硬不過的話,卻讓人心口一顫。
沈姒面帶微笑,心說“我操”。
這他媽是什麼虎狼之詞?
她呼吸微窒了幾秒,按住他手腕,沒忍住罵了他一句“變態”。
齊晟放開她,微妙地勾了下唇。
“快點,姒姒,”他的拇指按在她的唇上,自左而右緩緩碾過,意態輕慢,眸色卻溫和,“別讓我等太久。”
沈姒面無表情地推開他,踩著細高跟,朝房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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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擱的時間略久,齊晟沒催,在外面接了個電話。大約不是什麼愉快的話題,他的面色看上去並不好。
“你們都他媽是廢物嗎?”
齊晟指間夾了一支菸,周身的氣壓很低,像是藏了一陣風暴。
“受不了就讓他去死。”
齊晟眸色冷下來,很不耐煩,“你告訴他,少在背地裡折騰這些沒用的,”
他冷笑了聲,“既然擺不正自己的位置,那他最好別出家門,四九城連他容身之地都不會有。”
通話在齊晟手中掐斷。
齊晟的面色沉鬱,視線鋒利如刀,平添了幾分陰鷙感,氣場駭人得很。
隔著十幾米,傅少則剛從車上下來,長身而立。
他全然沒在意周圍的低氣壓,“你回來找什麼東西,這麼費勁?等了你半天,還不如讓助理送。”
藍灰色的薄霧騰起,齊晟夾煙的手垂落在身側,彈了彈菸灰,淡道:
“接人。”
傅少則正要笑著接上一句,話未出口,不遠處傳來一陣混亂的聲音。
沈姒剛出了四合院,一改這幾天乖軟順從的態度,目的明確地直奔駕駛座,一把將司機拽了下來。有人反應過來,上前阻攔,被她一個背摔撂倒在地。
“我去,什麼情況?這麼能打?”傅少則來了興趣,看了一眼。
齊晟微蹙了下眉。
沈姒出手乾脆又利落,撂倒了幾個保鏢,不等人反應,直接上了車。
深黑色的超跑在視線中絕塵而去。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十分迅速,從她出門到離開,只用了短短三分鐘。
結束得太快了。
“不是,你那輛車不是聲控啟動指紋解鎖的嗎?”傅少則突然想什麼,費解地看向他,“她怎麼啟動?”
“可能上次在車裡……”齊晟微蹙了下眉,偏冷的嗓音陰惻惻地往下沉,“被她改掉了。”
經過上次拐車的失敗經歷,沈姒學乖了,所以跟他事後,想起這茬,新增了自己的指紋和密碼。這次連招呼都不跟齊晟打,上了車就走人。
“這妞兒還真不一般啊,居然會軍方格鬥術。”傅少則輕嘖了一聲。
秘書一手扶住自個兒手臂,稍一用力,往上一接。
太憋屈了,他實在沒忍住多了一句嘴,“這麼能打還不是老闆教的好。”
傅少則有些詫異地挑了下眉,看向齊晟,“三哥,你教的?”
“教她防身。”
“防身?”傅少則鬆鬆散散地倚著車門,差點沒被笑死,終於沒了什麼正形,“她都用來防你了吧……”
齊晟目光冷下來。
看她生病安分了兩天,明明介意在溫泉裡他近乎強行迫她承受了幾回,但這幾天她不折騰也不鬧,看上去乖軟順從,其實就是有貓膩。
合著她在這兒等著他呢。
齊晟把通話撥過去兩次,沈姒才接。
“又折騰什麼?”他的嗓音沉了沉,有點被她氣笑了,“趕緊回來。”
“管的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