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嘛!”丘根鼓掌道:“來,讓我們見識一下今晚的嬌客,來自呼蘭的絕世佳人!”
隨著丘根的掌聲,珠簾掀起,兩位身穿呼蘭民族服裝的玲瓏女子,婷婷嫋嫋地走進屋內。
“這不僅是正宗的呼蘭產異域珍品,”丘根湊到魯道夫耳邊道: “還是沒開封的原裝貨哩!”
魯道夫食指大動,慾火焚身……
“只要攻下書香關,敵都阿拉格侖就等於門戶洞開,袒露在我軍斧頭下。”熊王班哈的大爪子在地圖上指點著,“御前軍事顧問塞尼率十七萬農民軍在此駐防,一副死守隘口的態勢。”
無論熊族還是胡瑪,都不大看得起文弱的海亞爾泥腿子,語氣中多含蔑視。當然,海亞爾對兩族亦是如此,視之為野人和窮鬼。
過去,因熊族和胡瑪人驍勇善戰,海亞爾地廣人多,有錢有糧,雙方更樂於做生意,大多數情況下相安無事。不過,自從猛虎自治領收服兩族領地後,情況就變得複雜起來。
熊族和胡瑪不敢獨自面對海亞爾,可丹西卻覬覦該國的土地和財富。當然,海亞爾也是咎由自取,該國參加第一次反虎同盟,在胡瑪草原上大搞破壞,又在前階段的邊界挑釁中扮演了極不光彩的角色,連續越境屠殺胡瑪牧民。
“塞尼據關而守,人數眾多,打起來,只怕我軍討不了好去。”
帕維亞皺眉道:“敵都阿拉格侖僅有萬餘人馬駐守,比較空虛。能不能想辦法繞過書香關,批亢搗虛,直取阿拉格侖?”
“不,”席爾瓦搖頭道:“倘若如此,就正合塞尼老賊的心意。
瞧瞧老賊的這個部署,國都僅餘萬人防衛,其他地方分散佈兵,全國超逾八成的部隊都集中到書香關,顯然是有所圖謀。 “
“到底意欲何為呢?”班哈撓著他那碩大的熊頭,一臉的迷惑。
“管他想幹啥,我軍兩日後直抵隘口,一舉叩關!”席爾瓦負手東望,神色決然,“塞尼日思夜想,一直渴望復仇。這一回,我就滿足他的願望!”
兩個剛開苞的呼蘭女人,在床榻上扭動嬌喘,浪叫失聲。
丘根與魯道夫各騎在一個女人身上,彷彿在進行一場效能力比賽。
兩個懷才不遇、壯志難酬的武夫,都以最暴烈的手法蹂躪踐踏,在兩具嬌軀上肆意宣洩。
身下的女人,幾度昏死過去,幾度被耳光扇醒,但兩位落難英雄卻絲毫沒有罷手的跡象。
他倆彷彿回到了早年那些令人意氣風發的戰役中,不知疲倦地縱馬挺刺,來回衝殺……
就在丘根與魯道夫賽得正歡的時候,第一支勤王部隊,凱提南亞騎兵縱隊,於深夜抵達了首都北門。
手續齊備,關印完整,一切暗號相符。
“這幫凱提南亞的兔崽子,跑得可真快,比預定時間還提前了兩天。”
值夜的守軍兵士,一邊打著哈欠嘟噥,一邊給友軍開啟城門。
倘若魯道夫盡職盡責地在場監看,雖然他對塞爾軍規不熟,認識的將官也很少,卻肯定能發現問題。
在這支隊伍裡,有一個穿著普通戰士裝束的騎手,跟著大部隊一起駛入城門,踏上城內鋪著青石板的寬闊大道。
這個曾在鴨嘴澗讓自己痛失好局,自此流亡他鄉的偉岸身影,就算燒成灰,魯道夫也認得出來!
“塞尼在書香關屯紮十七萬大軍,看樣子,他是準備與紅髮魔鬼席爾瓦大幹一場。”武斯林憂心忡忡,“這對閃特翁婿,雖說在我國定居已有數年,骨子裡的脾性卻依然不改。閃特是大國、強國,自然推崇進攻,可人家閃特輸得起呀!海亞爾哪有那麼多兵力,一次戰敗,就可能喪師亡國!”
“戈締斯年輕氣盛,且與猛虎自治領結下大仇,可塞尼卻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