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聲道。
“你!蠻不講理!沒人性!”琴疏狂氣得渾身發抖。
“一條人命怎麼可以和千萬子民相比,以大局為重,這你不懂?”琴疏狂冷笑。
“我靠!你個死男人,真是不得不讓我罵粗話!”姬兒氣得捲起衣袖,“你給我挺好了!我舞雪姬就是小人!我就只在乎司徒哥哥,你南澳國全部死光也不管我的事!我沒有你這麼高尚的情操!除非你現在自己剖腹死在我面前,我就勸鏡哥哥回去!”姬兒氣瘋了。
琴疏狂一愣,雙眸如鬼魅射向姬兒發怒的大眼裡,半響道:“你說的可是真的!你能讓太子殿下回去!”
“哼!那就看你願不願意去死了,你這麼偉大,為國犧牲一下吧!”姬兒諒他也沒這個膽。
“你能幫太子幫太子殿下順利接位?”琴疏狂似乎認真的,原來他心裡在盤算,這小女人既然能解了皇上的為難,也許她也能解救南澳國的為難,自己死又何妨,對地下的父親也有交待了。
“呃,可以,只要你在司徒哥哥靈位前懺悔,自決在他面前,我舞雪姬就幫你南澳一次又何妨!”姬兒冷笑。
“此話當真?”琴疏狂突然眼眸閃過認真,嚴肅地看著姬兒。
“當然,我姬兒一向說話算話,再者我是比較尊重死者的。”姬兒雙手反在背後,氣勢凌然。
“在哪裡?”琴疏狂問道。
“什麼在哪裡?”姬兒被他問得沒頭沒腦的。
“你司徒哥哥的靈位!”琴疏狂冷笑道。
“呃,你決定了?”姬兒心裡打了個冷顫,不會真有這麼傻的人吧?要他真死了,自己做不到,他會不會變成鬼晚晚糾纏自己啊。
“少廢話!”琴疏狂冷酷地看了看大家。
“這邊!”顏月立刻伸出手,然後為他帶路,琴疏狂看了姬兒一眼,跟在顏月身後,往後院走去。
姬兒馬上跟上去,範秋巖星眸一暗,去了鏡夜的房中。
姬兒房中,檀香繚繞,司徒逸的骨灰瓶前,大家都跪拜下來,姬兒鼻子一酸,淚水滑落。
“司徒兄弟,你我本無怨無仇,因為家仇國恨,琴某才不得已錯殺之,現在琴某真心實意道歉,希望你九泉之下能體諒琴某的苦心,讓姬兒姑娘協助太子殿下取得王位,拯救南澳千萬子民,琴某願在此一死謝罪。”琴疏狂跪在最前面,說話誠懇,讓姬兒心裡更家的發酸。
琴疏狂慢慢地站起身來,從自己衣袖裡拿出一張名單,交給姬兒道:“這是我無花谷的聯絡方式,裡面有上千死衛,能助你們潛入南澳,這是令牌,他們將見令牌如見本谷主。”姬兒接過他給的一塊銀竹做的令牌,上面寫著‘無花’兩字。
“還有,去南澳走水路,一個月就到,你們最好抓緊時間。”琴疏狂一臉的認真,“希望你說話算話,照顧好太子殿下,不然我在九泉之下也不會放過你的!”
琴疏狂說完拿出他的專用銀劍,把劍出鞘,準備自盡。
“慢著!”範秋巖從外面進來,手臂拉著一臉落寞的鏡夜。
“太子殿下!”琴疏狂立刻跪在行禮。
“你這是幹什麼!我不會回去的,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回去!我心已死,這王位不要也罷,不用做無謂的犧牲。”鏡夜開口冷漠道。
“不!太子殿下能這麼很心不要你的父王、母后,但琴某不能對不起父親的重託,就算我離開南澳也有十年,但哦依舊還是我父親的孩兒,九泉之下,我不能沒臉見父親!”在此看來琴疏狂比鏡夜有血性些。
“你!就算我回去又如何,也不一定就能順利結位,到時左相來個濫殺無辜,死的人不是更多,不如就讓他做大王又如何。”
“混賬!”琴疏狂氣得站起身來,“枉你還是我們南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