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根子,只要你們好好照顧她,我不會虧待了你們的。”
丫鬟齊聲應是。
幾個丫鬟伺候寶珠梳洗好就退了下去擺膳,屏風內只剩下母女兩,岑氏抱著寶珠坐在凳上,“寶珠,娘告訴你,以後若是再有什麼人敢欺負你,你告訴娘就是了。而且娘告訴你,你不可以心軟,你生來就是主子,就比她們高人一等,咱們榮府對丫鬟們也是仁至義盡,月錢給的不少,還有不少賞錢什麼的,咱們不虧待她,可也不能允許她們爬到主子頭上來了,可懂?像芍藥那樣的丫鬟,你這次原諒了她,下次她就可能犯下更大的錯誤,賣主求榮都是有可能的,說白了,她就是品性有問題,這樣的人能用,但不能信任。”
榮寶珠這會一想,覺得娘說的挺有道理的,她方才還真是想饒了芍藥的。
“懂了?”岑氏再問,這事兒可馬虎不得,這丫頭傻乎乎的,她又不能時常跟著,總要她自己警醒才好。
寶珠點頭,“娘放心,懂了。”
“好了,那你快些出去吃東西吧。”
寶珠點頭,又想起什麼來,扯了扯岑氏的衣服,“娘,還要小瓶兒,要木頭的。”既然翡翠的不行,她試試其它材質的好了,若還是不成,只能放棄儲存乳液的想法了。
岑氏笑道,“成,不過明日就是你祖父的壽辰了,明日過後娘在找給你。”
岑氏在屋裡待到寶珠用了早膳才離開,榮寶珠想著三個玉瓶還有兩個沒試,要不在試試?
一個是翡翠的,另外一個是羊脂玉的,翡翠的不成,她把乳液全存在了羊脂玉瓶裡了。
下午的時候,幾個哥哥姐姐過來看了她,又都被岑氏叫去囑咐明日的事情了。晚上寶珠就早早的睡下了。
翌日一早,醒來第一件事兒就是去摸床頭的小紫檀木箱子,取了裡面的羊脂玉瓶看了看,這一看,她就忍不住樂了,羊脂玉瓶底部覆蓋了一層薄薄的乳液,這次顯然是儲存成功了。
怎麼翡翠玉瓶就不成了?榮寶珠忽然想起那玉簡的材質似乎就是羊脂玉的,看來只有跟玉簡同材質的玉瓶才能存住乳液,不管如何,能存在乳液實在是大幸。
今兒是震國公榮江的壽宴,請了不少人過來,宮裡雖然沒來人卻遣人送了賀禮過來。
另外除了朝中重臣,榮家親戚也都來了,景恆候也帶了張氏,舅舅岑赹,姨母岑邤過來了,舅舅娶妻衛氏,是光祿寺卿之女,品性純柔,育有兩子,最大的堂哥岑安赫已經十一了,小的岑安嶠也六歲了。姨母家的孩子就沒帶過來了。
今兒雖是祖父壽宴,寶珠卻不能去的,一屋子丫鬟看著她不說,就連大伯母魏氏身邊的牛媽媽也過來照看她了。
她閒來無事,讓幾個大丫鬟輪流唸書她聽,到了給將軍餵食的時候她才興沖沖的道,“我來喂。”
幾個大丫鬟都知道小主子給將軍餵食的習慣了,先把果子洗了乾淨切成小塊,又用主子指定桶裡的水泡了半個時辰才餵給將軍吃的,將軍吃的挺歡快的,一小塊果子很快就吃完了。
才過了一個時辰,院子裡就響起岑氏的聲音,是岑氏帶著外祖父跟舅舅,姨母和堂哥們過來了。
幾人進屋,瞧見寶珠正端坐在小桌旁看蛐蛐,景恆候岑豈上前抱起她,笑道,“寶珠可認得我的是誰?”
寶珠笑道,“你是外祖父。”
岑豈道,“真是乖孩子。”
幾人輪流上前抱了抱寶珠,最後落在舅母衛氏的懷中,衛氏就抱在她在桌旁坐下了,幾人說著她醒來的事情,岑氏道,“寶珠身子太虛弱了,打算這樣養上一段日子在去上課。”
岑赹點頭,“的確,養好了身子才能做別的事兒。”
大人們說著話,二堂哥岑安嶠的目光就被桌上的蛐蛐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