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要謝就謝蜀王吧,蜀王也是方才回城,要不是蜀王跟我們說,我們還沒認出國公爺呢。”
榮元福道了謝,看了眼前面已經駛遠的馬車。
榮家人很快到了榮府,妙玉這次並沒有跟去,得知寶珠昏迷不醒的訊息嚇的臉都白了,等把人安置下來,岑氏立刻讓人去請了大夫。
大夫來後得出的結論跟石榴鎮的差不多,脈象沉穩,身子無大礙,至於為何昏迷不醒恐不是醫術能解決的範圍了。
天色太暗,這會又不能出城,岑氏只能等到明日一早在去平安寺請人了。
蜀王出城辦事,回城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進城的時候城門差不多都要關閉了,眼看著城門快要關閉的時候,後面似乎響起了呼喊聲,他回頭看了一眼,瞧見那榮家四爺了,挑了挑眉,他是知道榮家回老家祭祖去了,不過這往回趕的也太急了點。
盯著榮琅看了會,蜀王看的出來他真的很焦急,這才讓守城計程車兵緩一緩,等他們進城再說。
回去宮裡後,蜀王才發現自己的心思還在榮家人身上。
沐浴過後,換上了綢軟的袍衫,蜀王終於還是沒忍住,喚來了子騫,“你去打探打探榮家出了什麼事情。”
子騫沒多說話,到底還是看了自家主子一眼才出去,或許連主子自己也不知他對榮家那小姑娘有多關心吧,既然是關心著的,當初為何要把救人的功勞讓給了盛家小子,不然如今只怕與榮家小姑娘定親的就是主子了吧。
也不知主子後悔了沒,子騫忍不住在心底嘆了口氣。
他自幼就跟在主子身邊了,只比主子大了三四歲的模樣,從小一起長大,也算是瞭解主子的性格,至少這十幾年來,沒看主子對哪個姑娘如此關心,也不知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子騫在第二天就把榮家的事情打探清楚了,回來跟蜀王報告了,“榮家在老家祭祖後,榮家七姑娘突然陷入昏迷,請了大夫也是無用,已經去平安寺請了大師,說是可能中邪了。”
中邪,蜀王蹙了下眉,他是記得正月的時候這小姑娘也是昏迷了三日,找了大師唸了三日的經才醒了過來,這次又是為何?上次可能是因為落水導致受了驚嚇,那麼這次了?子騫收集的情報裡並沒有其他,那麼這次是因為什麼原因?
蜀王靠在藤椅上坐了會,覺得自己有些多管閒事了,閉上眼睛,眼下有淡淡的陰影。過了會,蜀王又睜開了眼,自嘲一笑,喚了子騫進來,“你去查查榮七是怎麼回事,怕是被人下了咒,查查是誰動的手。”
子騫點頭退下。
榮家人這幾日也是焦心不已,她們已經請了妙真大師來唸經了,這已經幾日了,寶珠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岑氏夜以繼日的守在寶珠的床邊,只盼著她能早點醒過來。
這幾日岑氏會給寶珠餵食流質食物,說說起也奇怪,喂進去的食物寶珠都吞嚥了下來。大夫也讓岑氏每天記得把寶珠身上捏捏,按按,活動一下筋骨。
這幾日寶珠就跟睡著了一樣,面色平和,紅潤。
越是如此,岑氏越是難受。
妙真大師已經唸了七日的佛經了,這日佛經完畢後,秒真大師道,“施主,小施主只怕是給人下了定魂咒,這咒不會傷人性命,只會讓人昏睡,需小施主用過的東西才能下咒,又因小施主三魂中的命魂極其不穩,這才如此輕易的中了咒,老衲如今也不敢肯定能幫小施主解了咒,只能盡力,若是玄空師父在便簡單多了。”
玄空即是那曾經給了寶珠玉簡的得道高僧,如今在外雲遊,已經十年沒出現過了。
岑氏急了,腦子都有點空了,“誰……誰會對我們寶珠下這種東西。”又急忙問道,“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妙真頓了下,“除非下咒之物毀掉或下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