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姐姐們跟著爹孃一塊去給各種親戚家拜年,而自己只能無趣的趴在床上養傷。
出事兒的時候,她穿的跟個球一樣,因此那劍倒是沒有刺入多深,不過大夫也說了怕是還是會留下疤痕,岑氏因此大哭了一場。寶珠不覺得害怕,她手有神奇的乳液,這點小傷怕什麼,就是,這傷口真是疼啊,哪怕擦了摻雜了乳液的藥膏都還有些癢癢的。
她有些忍不住想伸手摳摳,一遍的妙玉急忙阻止了她,嚴肅的道,“姑娘,不能摳的,這是傷口在長肉了,表示快要好了,您若是摳了,以後留了疤可該怎麼辦?姑娘您聽奴婢的,奴婢都有經驗了。”
寶珠這才去瞧妙玉的臉蛋,妙玉臉蛋上如今已是光溜溜的,又滑又嫩,寶珠忍不住伸手摸了兩把。
妙玉笑道,“姑娘,要不奴婢給您讀書吧,這樣您分散一下注意力就不會覺得那麼癢了。”
寶珠點頭。
妙玉識字還是岑氏教的,寶珠身邊的大丫鬟識字算賬都不成問題的,這也是做寶珠身邊大丫鬟最最基本的要求。聽著妙玉唸的姑娘,不一會寶珠就有些昏昏欲睡的,還沒睡著就聽見外面的丫鬟進來通報了,“妙玉姐姐,蜀王殿下來看姑娘了。”
一聽見蜀王來了,寶珠的瞌睡立刻醒了,跟妙玉道,“妙玉姐姐,你就跟蜀王殿下說我睡了,不方便見客。”
妙玉大概能夠感覺出她們家七姑娘有些害怕蜀王,也不希望姑娘心裡不舒服,就去外面見了蜀王,說了姑娘在休息。
蜀王在一旁的藤椅上坐下,笑道,“既如此,我在外面等著就是了,等寶珠姑娘醒了我在進去看她。”
妙玉為難,可眼前這位是蜀王,她又不能直接趕人,只能讓丫鬟上了茶水點心就進去。
跟寶珠說這事兒,寶珠也挺為難的,只能在房間裡墨跡了半個時辰,然後讓妙玉把蜀王給請進了屋子裡。寶珠心想,她如此到底是年紀小,倒也不會讓外人說什麼不好聽的話兒。
寶珠看見蜀王還是挺心虛的,先笑了起來,“臣女參見殿下,殿下今兒怎麼過來了。”
蜀王瞧她心虛的模樣,也不點破,只覺好笑,心想這小丫頭真是什麼心事都放在臉上,溫聲笑道,“我帶了宮裡的玉肌膏,是太醫們又改良過的,對傷口有很好的作用,塗抹在上面傷口便不會發癢,也有止疼的作用。”
寶珠歡喜,“多謝殿下,殿下真是大好人。”
大好人,蜀王自嘲,大概也就這姑娘覺得他是大好人了吧。
瞧見她歡喜的接過玉肌膏,蜀王心裡嘆氣,那劍身是直直刺進去的,傷口面或許不廣,卻有點深,就算這玉肌膏再好,只怕這姑娘身上也會留下傷疤了。女子若是留疤,到底是不好的。
寶珠把玩著手中的玉肌膏,心裡卻是在想這蜀王到底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蜀王瞧她眼珠亂轉,心中覺得好笑,瞧見旁邊桌上的遊記,伸手拿了過來,笑道,“只怕這樣整日趴在床上你也覺得煩悶,我今日無事,正好多陪陪你,不如我念書你來聽。”
“怎敢勞煩蜀王殿下。”寶珠嚇呆了,手中的玉肌膏都掉落在錦衾上,“我……就,就不麻煩殿下了。”
“不麻煩。”蜀王衝她囅然一笑,翻到做過記號的那一頁唸了起來。
寶珠瞧見實在阻止不了,就趴在那裡聽蜀王念著,蜀王年紀不過十一,還是少年時期的聲音,按理說這時期嗓音該有些粗糙才是,蜀王的聲音卻極好聽,宛如泉水叮咚一樣清脆。寶珠聽著聽著不由的想起上輩子的事情了,別說這麼溫柔的對她,唸書給她聽,上輩子就連房事的時候他也是淡漠著一張俊臉,甚至從來不會親吻她。說起來好笑,她們成親也快數十載了,他從未親過她。
蜀王這人有輕微潔癖,從不肯親吻女人,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