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也就不必追究誰的過錯了。儀琳師侄,不知我那大弟子現在到哪裡去了?”
“令狐師兄他……說是到劉府的廚房偷酒喝去了。”
儀琳紅著臉說完,盈盈拜謝。
“還要多謝華山派的師兄救我脫困,又殺了田伯光那個惡賊。”
“哦?衝兒殺了那個田伯光?”
嶽不群瞪大眼睛,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所謂知徒莫若師,令狐沖的武功雖然不錯,但也就是個二流高手而已,就算十個他加起來都不可能殺了田伯光才對。
這倒不是田伯光的武功多麼高強,只是田伯光輕功卓越,打不過就跑的話,只怕五嶽盟主左冷禪都追不上他。
“不是不是!不是令狐師兄!”
儀琳擺擺手,說道。
“殺了那個惡賊田伯光的,是華山派的楊銘師兄。只是有些奇怪,他自稱是什麼劍宗弟子,而且令狐師兄好像並不認識他。”
“劍宗弟子……”
那些年輕弟子們不知道華山派有劍宗一脈,嶽不群和各派掌門卻都是心知肚明,嶽不群更是心裡一沉。
雖然他沒有見過楊銘的樣子,但是劍宗一脈能夠教匯出斬殺田伯光這種一流高手的年輕弟子,只怕氣宗一脈會保不住華山派掌門之位。
青城派掌門餘滄海突然陰陽怪氣的說道。
“嶽掌門門下的弟子都能夠殺掉田伯光這等一流高手,又在福州奪取了林家的【辟邪劍法】,當真是好大的本事啊!只怕下一次五嶽會盟的時候,華山派就要重奪五嶽盟主了吧!恭喜恭喜啊!”
“真是荒繆!旁人不知,難道餘掌門也不知道嗎?”
嶽不群冷著臉,瞪著餘滄海說道。
“我華山派劍氣不和,劍宗弟子殺了田伯光與我氣宗何干?況且,華山派奪取了【辟邪劍法】更是江湖傳言,只怕這等事情也是那劍宗弟子做下的。”
看到嶽不群隱然有了動怒的樣子,餘滄海微微一笑,不再多說。
他的武功終究及不上嶽不群,若是說的太過的話,華山派要和青城派火拼,輸的一定會是青城派。
就在這時,一位劉正風門下的衡山弟子過來稟告道。
“師父!外面有兩位少俠,自稱是華山派劍宗門下楊銘、林平之前來拜訪。”
劉正風看了嶽不群一眼,這才說道。
“快請進來吧!既然是五嶽劍派一脈,萬萬不可失了禮數。”
定逸師太笑著向嶽不群說道。
“嶽師兄,劍宗傳人已經二十多年沒有訊息,我們不如一起見見這位殺了田伯光的劍宗弟子吧。”
身為君子劍,嶽不群不管心裡是怎麼想的,此時都只能點頭同意。
很快,一身月白長衫的楊銘和林平之,便在劉正風弟子的帶領下來到了客廳當中。
目光在廳中眾人的身上掃過之後,楊銘抱拳施禮說道。
“劍宗弟子楊銘,拜見劉師叔,拜見各位五嶽劍派的師叔師伯。”
這客廳中雖然還有十幾位一流高手,但他們都是出身小門小派,而且連餘滄海都打不過,自然不值得楊銘向他們施禮。
目光掃到餘滄海身上的時候,楊銘調侃著說道。
“喲!餘矮子,上次你在福州城不戰而逃,這次當著大傢伙面前,我們再好好切磋切磋吧!”
聽到楊銘的話,眾人不禁再次側目。
難道這個年紀輕輕的劍宗弟子,不僅能殺掉田伯光這種一流高手,還能將餘滄海這位正道十大高手打的不戰而逃嗎?
面對楊銘的挑釁,餘滄海卻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