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名在那擺著呢,眼前能活命還能做成這筆交易當然是求之不得了,至於給那個臭丫頭磕幾個響頭算什麼呢?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
久闖江湖,知道江湖人性的歐陽信此時當然知道輕重。
於是歐陽信滿口應承,“好,就依老人家所言。”
阮寒星聽了,臉上露出幾絲冷笑,把掌一收,歐陽信撲通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那麼深厚的內力,在阮寒星面前竟然發揮不出一絲一毫。
歐陽信死中得活,從地上爬起來從懷裡拿出一個精製的白色小瓷瓶,遞給了阮寒星。
阮寒星用近乎顫抖的手接過來,仔細地看了看瓷瓶,見瓷瓶一側印有“陰陽”字樣,而另一側則有“靈元丹”字樣,然後輕輕搖了搖,裡面發出輕微的藥丸撞擊聲。
她小心地開啟瓷瓶,裡面至少有幾十粒,從裡面輕輕地倒出一粒,有黃豆大小,閃著銀光,阮寒星聞了聞,然後眼珠轉了轉,把這粒來之不易的藥丸放在掌中,伸向歐陽信。
歐陽信就明白了,接過藥丸毫不猶豫地吞嚥下去。
阮寒星微微一笑,把瓶蓋蓋好揣到了懷裡,兩個人飛身上樓。
然後歐陽信乖乖地來到凌飛燕近前,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所謂的響頭,並不要求多響,但以頭觸地是必須的。
“在下多有冒犯,在這裡給姑娘陪罪了……”
然後歐陽信起身看了地上倒著人事不知的沈淵和繼華成。
又對阮寒星抱拳施禮:“老人家,我們兄弟六人,情同生死,前不久被葉楓害死一個,這次我們兄弟五人奉島主之命而來,如今就剩下我們四個了,懇求老人家高抬貴手並再發善心,解救二弟和五弟,我們兄弟不忘大德。”
“求您老人家了!”八步登空草上飛萬長青也提劍過來躬身一禮。
阮寒星三角眼一轉,“救他們是很簡單的,但是你們兄弟情同生死,日後不會找老身和燕兒報仇吧,你可搞清楚,姓龐的可是死在你的棉絲掌下的。”
“豈敢豈敢,老人家玩笑了,是我們幾個不識時務,罪有應得,只記得您老人家的德,哪敢記仇?”
“哼,量你們也不敢。”
阮寒星冷哼一聲,用近乎顫抖的手從身上摸兩丸藥,扔給他二人。
“多謝老人家施藥。”
“算他們走運,服藥一個時辰後就沒沒事了,要再有下次可就沒這麼便宜了!”轉過身來對凌飛燕道,“燕兒,我們走!”
“奶奶,葉少俠不能交給他們煉丹……他是燕兒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燕兒早就死在歐陽信的掌下了。”凌飛燕仗著膽子道。
“啪!”
她話音剛落,臉上早重重地捱了一巴掌,這一記耳光響亮清脆,凌飛燕嫩白如玉的小臉頓時起了五個手指印,打得凌飛燕嬌叫一聲捂住了火辣辣的臉。
“你是越來越膽大了,把所用的解藥拿出來!”阮寒星二目放出寒光,語氣是絕對的命令,令凌飛燕不寒而慄,不敢再多說一個字,少頃趕緊把身上的解藥如數交給了阮寒星。
阮寒星把藥揣好,不知道阮寒星是有意裝像還是怎麼的,剛才還那麼厲害,轉眼間卻成了垂垂老人,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步履蹣跚地柱著柺杖,走路搖搖欲墜,凌飛燕趕緊扶住了她,不然隨時都可能會摔倒在地,祖孫二人緩緩下樓。
到了樓梯口處,凌飛燕回頭看向葉楓,那雙如水的秀目充滿了無奈、不捨,更多的是歉疚。
“慢!”葉楓充祖孫二人的背影喊了一聲。
阮寒星和凌飛燕同時停下了腳步,慢慢騰騰地轉過身來,看向葉楓。
葉楓這一聲也驚動了正在救治沈淵和繼華成的歐陽信、萬長青二人,翹開二人的嘴,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