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那這個人一定非你莫屬,我也相信你。我相信將來我們風月教在你的領導下,定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再創輝煌”。
眾人一陣沉默,良久,風細細淡淡道:“此事是否再考慮考慮,雖然我也相信孔兄弟的確有領導本教的能力,但他畢竟還太年輕了些”。
“不錯……”,韋松也附和道:“雖然孔兄弟為我們十二護法之首,但他今年不過才剛剛二十八歲,資歷尚淺,由他出任本教副教主,只怕會有很多人不服啊”。
林雄微笑道:“年輕怎麼了,資歷淺又怎麼了。試問,古往今來,有哪一個成大事者不都是英雄年少。再說了,我此舉正是為了改變本教風氣,提攜新人,所以,小書是當前出任副教主的最佳人選”。
風細細急道:“教主,這……”。
林雄立即打斷道:“我意已決,各位不必再勸”。
眾人頓時又是一陣沉默。
良久,終是孔言書先打破沉默,道:“教主,此事是否再容三思啊”?
林雄擺了擺手道:“小書,你是我自小看著長大的。或許,我的這個決定對你來說的確是過於突然了些,又或許,你其實並不想將這副擔子接下。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從一開始你就註定要面對這樣的宿命,從你成為本教護法的那一天起,就註定你要擔起這個責任”。
孔言書只有沉默,除此之外,他再也無言可對。
是啊,這種結果他或許早就已經想到。從他八歲那年被林雄收養的時候起,他就應該料到,這一天遲早會到來。
林雄掃視眾人一眼,問道:“不知對於我的決定,各位可有異議”?
眾人沉默一片。
林雄淡淡一笑,道:“如果大家都沒什麼異議的話,那這件事就這樣……”。
不待他說完,韋松忽然打斷道:“教主……”。
林雄看向韋松,笑問道:“韋護法有異議”?
韋松搖了搖頭,道:“屬下不敢有異議,我只是有幾句話想問一下教主”。
林雄笑著道:“好,你問”。
韋松淡淡道:“既然是要推舉一位副教主,那我想問,是不是隻有孔兄弟才有這個資格。或者說,除了孔兄弟外,我們其他人都沒有出任這個副教主的能力”?
林雄臉色一寒,隨即卻笑著道:“當然不是,風月教是我們大家的風月教,又不是我林雄一個人的風月教。本教能有當前這等規模,是我們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並不是我林雄一個人的功勞。所以,關於推舉某個人出任副教主這件事,並不是我林雄一個人說了算”。
韋松道:“也就是說,這個副教主是能者居之了”?
林雄點頭道:“當然”。
韋松淡淡道:“那麼我想問教主,按你的說法,我韋松是不是也能出任這個副教主,或者說教主”?
林雄目光如刀,豁然盯著韋松,卻沒有再接話。
韋松也毫不避讓的看著林雄,淡淡道:“教主你為何要這樣看著我。怎麼,難道我說錯話了嗎”?
林雄搖了搖頭,道:“沒有,你說得很對。如果韋護法自負有能力的話,的確可以出任本教教主”。
韋松笑著道:“那就好”。
風細細冷笑道:“我看韋護法是昨晚上酒喝多了到現在還沒清醒吧”?
韋松冷冷道:“妳認為是我糊塗了”?
風細細冷哼一聲,道:“若是沒有糊塗,怎麼竟說起胡話來了。希望護法搞清楚這是在什麼場合,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韋松冷冷道:“妳認為我是在開玩笑”?
風細細反問道:“難道不是”?
“的確不是……”,韋松搖了搖頭,隨即將目光移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