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救美,這本是好事。不過,也得看在什麼場合,物件是誰。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不要到最後美人沒救成,搞不好反而還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了,那可就不划算了,對吧”。
楊曉風點了點頭,認真道:“聽你這麼一說,倒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還真想知道你們是什麼人,能告訴我嗎”?
中年男子一呆,臉上閃過幾絲慍怒,見羞辱對方不成,反而還把自己搞得很尷尬,當即大聲道:“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也不妨告訴你,我是縹緲峰的長老田慶,這些都是我們縹緲峰的弟子”。
看他說話一副驕傲自滿的伸色,說完後又旁若無人的大笑了起來。顯然,這個田慶對自己縹緲峰長老的身份很是受用。
這也難怪剛剛沒有人為紫衣女子出頭,武林正道領袖,江湖第一大派縹緲峰可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更不是誰都敢惹的。
當然了,這也就是田慶之所以這麼囂張跋扈的原因,他們的確有張狂的資本。
田慶一笑,他身邊的那些縹緲峰弟子也跟著一塊大笑起來,顯然,對於自己是縹緲峰弟子這個身份他們同樣很是受用。想來這身份之後所代表的是無限的光環與榮耀吧!
他們現在很好奇,眼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想強出頭的毛頭小子在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後會不會被嚇得兩腿發軟,甚至是大小便失禁。想到這人待會兒撒腿奔逃,抱頭鼠竄的那副樣子,他們已忍不住就要狂笑。
不過,事情卻似乎有些出乎他們的預料。
讓縹緲峰的人失望了,楊曉風並沒有被嚇出n來,也沒有撒腿就逃。他再次抬起頭,落魄的目光從眼前這些人身上一一掃視過去。這一次他看的很仔細,就好像生怕會遺漏掉什麼細節一樣。
他依然面無表情,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些人。或許,沒有人發現,在他那荒涼的雙睦深處,漸漸的湧出了一絲淡淡的厭惡。
終於,楊曉風將目光轉到了田慶臉上,隨即一字一句地道:“我想,你可能沒聽清楚我方才所說的話。我是讓你們放開那女孩,並沒有要你們教我做人的道理,更沒有問你們的門派宗族”。
“呃……”,那些縹緲峰弟子的笑聲一下子全噎在了喉嚨裡,就好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的鴨子一般,只是喘著粗氣,那樣子實在是好笑得很。
“好,非常好……”,田慶被激得大怒,連叫了兩聲好。不過,卻怒急反笑道:“好小子,我看你是嫌命太長了點吧。既然你放著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那我就成全了你”。
話未說完,他手中的劍已刺出,只見一點寒芒直取楊曉風的咽喉。這一劍刺出,部位準而狠,顯然,並沒什麼要留情的意思,擺明了是要將楊曉風立斃劍下。
楊曉風沒有動,田慶的劍已向他的咽喉刺來,他卻就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他更沒有躲。
田慶的臉也因殺人前的興奮而漲得通紅。這一刻,他的臉忽然就變的無比猙獰、殘酷,流露出了一種瘋狂的嗜血**。在他眼中,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早已是一具屍體。而他身後的那些縹緲峰年輕弟子,大多已閉上了眼,似乎他們已不忍再看這血腥的場面。
可惜,他們卻失望了,因為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他們的預料之外。
同樣,事情的發展也完全出乎田慶的意料之外。他那因興奮而發熱的身體一下子就涼透了,那感覺,就好像瞬間從酷夏的熱湯裡一下子掉到了三九寒天的冰水裡一樣。只一招,他那剛剛還欲置人於死地的劍現在卻架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而他卻連對方是如何出手的都沒有看清楚。
楊曉風好像根本就沒有出手,不過,田慶剛剛刺向他咽喉的那把劍現在已被他握在手中。
出手一招,便直接奪下了